“又在想什麼?要是去了一次累了我也就體諒你,結果眸光清亮,一點沒有跟我糾纏的神態。只是放著身子隨便我裡外折騰,人卻心不在焉。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祝爾明天才回來。”
聲音聽在耳裡倒是悅耳,不過祝伊破天荒地抱怨了一段,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從沙灘椅上翻過來,於是我也從那間昏暗鬧水的小地下室裡回過神。
我坐她身上用騎乘位將人送去了一次,她看我蒸得汗珠一滴滴從脖頸滑進乳溝裡,就翻身調了椅子,也騎到我身上來要還我一次。
可趴著趴著,傍晚的風吹乾了劉海——我走神了。只知道她撩開裙襬剝開腋下衣料,伸進來摸摸探進來舔舔,鐵架椅子吱呀地響,與我相嵌合的腿間在賣力。
她從後摟著我香乳貼後背地愛了一回,不住含吮我脖子上祝爾啃破的齒印,說是忍耐標記本能倒也不像,她戴著套又不成結。
已經換了一個新的避孕套,用過的那兩個隨意甩在了沙灘,乳膠攙了稠白精液扭皺成一團,上邊佈滿亮黃色的沙子髒兮兮的。
“我想你第一次瞞著祝小寶貝躲進我家啪啪啪的那天,祝大寶貝。”
她扯了扯嘴角,我知道這是被唐突到了,就掩嘴笑出來,“受不了肉麻騷話?”
“其實,那還是我第一次上門做。”
祝伊滿手指的愛液精液潤滑液的混合物,從我耳後一路抹開到下巴尖,挑了一下。
“你知道包養跟買淫的區別在哪裡吧?”
“或許知道,但還是請私生活豐富的當代著名歌手指點。”我虛心求教。
“包養是獨佔,買淫只是一次性。”祝伊還想把腥味濃重的拇指按進我嘴裡,被我抵著舌頭摁了出去,舌尖與她纏鬥,“包養買的是生態,買淫只是對你釋放當天積聚在襠部的慾望。”
自己養貓和去貓咪咖啡廳吸貓的差別嘛,誰不懂?
女人修剪圓潤的指甲按住了我的舌尖,另一手鑽進領子刮我的乳頭,舌頭的味蕾也被她一模一樣地刮蹭起來,嚐起來怪怪的。
“嗚。”放手。
她不放,還跟我胡扯。
“按照你只和我,還有祝爾這個例外做愛來看,其實我不也正在包養你?現在,被包養在流行文化裡堪比當了灰姑娘——堪比師生戀,近親相姦,嬌妻帶球跑這樣的熱門題材——明明也妥協了出賣肉體,卻因為遭某人青睞被包養,便在眾人眼裡上了個檔次。而你有女友,有人養,還有錢拿,著實比被包養還多一層福利。”
“嗚!”你性癖古怪,專精別人家女友!
“重申一遍,我不饞別人的女朋友。我只是包下你不留痕跡地上床,不妨礙你和祝爾談戀愛,晚上鬧騰到天亮……所以你沒在想她,待遇優良,那好端端跟我在做愛為什麼還要走神到那天?”
“嗚?”你猜?
祝伊扯我舌頭,“是我今天撩不出你最稠的水,下邊那根肉擠得不夠對味嗎?”
其實,只是我在悄悄算包出去的總時間,一不小心回味了一下。
舌頭鬥不過她,我只好拍掉吐嚕進來的手,嗆道:“今天你不戴環,小了,軟了,按摩不了我了。”
祝伊聞言,安安靜靜看我。我覺得她腦瓜裡在醞釀什麼變態的想法,往椅子裡縮了縮。
“啊!”
屁股猛地被拖住滑拽,我本來手肘撐著帆布椅面,現在徑直仰倒,視野裡晃著沙灘傘摔得七葷八素。
祝伊雙膝跪在我腰側,抓著我的兩手壓上來,墨鏡早就在之前的人體活塞運動中不知丟到哪兒去,一雙清澈的墨綠色眸子帶了較真意味鎖定了我。
“我想想,那天戴環,趕著給你加錢,到最後喊著嚷著不要錢的還是你。”她開始倒打一耙,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