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按進去深處的精液隨著高潮痙孿,被愛液和著帶出來些許。
小穴口潑出來的一團透明清液裡,摻了幾小坨黏帶的白。
清傀看著,忽而想到了什麼。
她嘟起唇尖微微思慮著,撥開在衣服裡泌精的不敬肉棒,攏好衣?起身。
“去哪裡……”祝鏡顏泡在餘韻裡,見她抬腿要走,也虛虛抬腿扒拉她,腿心被牽連得又急湧出一口清白花液,流了一些在浴缸底部。
“給omega盡責。”清傀推開膚感細膩的小腿,“快別礙著我。”
她的聲音稀鬆輕快,祝鏡顏就安心將身子沉進焐出體溫的亞克力浴缸。
浸泡在下體漫出的餘韻裡,情動的脈搏在皮下各處跳躍。
她的omega很快就回來了,拿著薄薄的一片什麼。
清傀踏進浴室就看見一度宣洩情慾後,白裡透粉的祝鏡顏藏在角落浴缸中壓根不想起來。
眼尖可以瞧見姣好的身軀仍在細微攣動,呼吸綿長但平穩。
明明被膠帶綁著手,看見人來了,還會挪著腦袋抬頭看過來,手指抓出獸爪狀打招呼。
清傀依舊板著臉,但在心裡回了個“嗨”沒有講出來,反手關上了門。
“那是什麼……?”祝鏡顏看著走近的omega好奇問。
塑膠脆響,行動派的清傀從一板藥片裡摳出一顆,將乳白色藥粒放置上淺紅舌尖,對著祝鏡顏送了過去。
輕輕地用鼻音催促:“嗯。”
下方的人扶上她的臉,從善如流地探舌而上,捲走藥粒收刮口腔,換氣時被清傀輕吻督促著吞嚥而下。
散漫地吻著吻著,不知何時,祝鏡顏淚眼婆娑,眉間悲楚我見猶憐。
她開始了她的表演。
“清傀姐姐,你是真想替我解了那早已病入膏肓的情花毒……?”
“這情花毒無藥能解,你莫要煞費苦心了罷……姐姐,可知你出去受苦覓藥的這段時日,鏡兒心中有多寂寥難耐嗎?”她勾起指尖,輕輕抹掉眼角莫須有的淚珠。
“鏡兒只想與清傀姐姐共度了這幾晚得來不易的春宵,今後的事情……應是如何……”她的聲音開始發顫,悲視清傀泣不成聲,“便是……如何……”
清傀心中有一句話,但她不會講出來。
冷漠盯完這出獨角戲,她將視線移到更加順眼的破舊崩裂的白瓷牆上,在腦海裡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紅顏薄命的祝美人還在光著身子哭哭啼啼。
“閉嘴。”
美人聽到這一聲,受了驚嚇似的。
受捆的一雙手縮抱在胸前,緊緊抿住唇的同時睜大了狹長的鳳眸,呆呆然地乖順點頭。
沒完沒了。
清傀氣得一巴掌拍在這人兩腿間冒水的一雙粉嘟肉肉上。
“啊呀……!”
聲音還挺脆,在浴室盪漾出迴音。
清傀甩了甩扇了肉唇的手,將溼溼的黏膩風乾,“浮誇,你的職業教養呢?”
祝鏡顏彆扭地伸出手指按揉被蹂躪的粉唇,帶了一絲幽怨道:“我十幾歲時就那樣演的啊……那你餵了我吃的是什麼嘛,清傀……”
“避孕藥,傻。”
時間是凌晨兩點,清傀開始站在旁邊脫衣服。
她人長得纖瘦,雖然沒有祝鏡顏高,但也是一個頗優良的衣架子,伸展抽衣抬手落扣,都很流暢好看。
衣料依序撲簌著地。
祝鏡顏直鉤鉤看著她,能跟清傀做愛,再叫她吃一百粒避孕藥,打十針omega抑制劑,灌一肚子自己的精液,她都願意。
想被清傀融進身子裡,成為她的血她的肉。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