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哪兒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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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沒有抑制劑,昨天被她發現過期了一些就扔了,以為距離規律的生理發情期還有好一段時間也便心存僥倖地沒有著急買。
誰知道世事難料呢。
在網上靠譜的正規抑制劑商家那兒加急下單後,九點,椅子上枯坐了一個半小時的清傀終於拿到了omega抑制劑。
依舊是放在門口,人離開後取走,期間下樓散步的左側鄰居路過時好奇地看了一眼。
她很虛弱,非常敏感,這次,謹慎取物的手上多了一排牙印。
是她自己咬的,被髮情的慾望與alpha的蠱惑所逼。
再叄確認鎖了門,沒有被聞到發情而強行入室的可能後,單薄瘦弱的身影顫顫悠悠地走回室內。
柔白的兩條腿走動時透著一些遲緩,呆滯,寬鬆T恤下方垂落的透明液體質地粘稠,珠絲相連。
行至留有旖旎痕跡的沙發,她散著髮絲癱倒下來。
淺栗色劉海碎碎地遮了迷離渙散的眉眼,她起伏胸口喘著氣,悶哼一聲掰開抑制劑的安全栓。
聚乙烯材質斷裂的脆響令她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她會依戀祝鏡顏直至宮腔裡的標記失效,這是超越了理智的生理歸屬感,即使她恨她的所作所為。
可這樣的依戀並不妨礙她要擺脫渙散的理智,奪回身心的掌控,迴歸主導自我的狀態後,再去對既成事實做最善處理。
“咚”
臥室傳來悶響,可能是有人虛虛地撞在了門上。
“呼……”
Alpha就在身邊的認知讓她心安。
可不是有這樣一句格言嗎?
她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omega。
纖長的食指和中指間架著抑制劑,針頭扎進omega後頸上粉潤的腺體。
她緩緩輸入,愜意合攏淺栗色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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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設定裡惡名昭著的“離了alpha就不行”。
身體已經產生依戀,客觀處理大約會十分痛苦,她想從主觀角度出發為自己正道。
說來,下午在後院拍到了蜂鳥,它本來在看花,注意到轉過來時正好被抓拍,照片上正對鏡頭懵著歪腦袋,小小的特別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