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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位有過虐狗黑歷史,全網都知道,會不會故伎重演,說不準。”
“對啊,不然還能有誰做得出這麼殘忍的事。”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一枚,你們到底說誰,能別做謎語人嗎?”
“那位的名字,提不得,仔細論壇都被封了,人家的家世可不一般,當年全網刪帖捂嘴也不是沒有過。”
……
論壇上的討論愈演愈烈,線上到線下幾乎聯動了起來,甚至有人經過徐不周身邊,都有指指點點的。
徐不周充耳不聞,忍了很多天,爆發是在臨近聖誕節的前兩天。
那天早上,夏天桌子左上角空空如也,送牛奶的人一直沒有過來,而她身後的那個位置也空著。
後來喬躍躍急匆匆跑來教室,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水,對夏天說:“剛剛走廊邊,徐不周和人打架了,現在在教務處。”
夏天按下英語課本,連忙問:“怎麼回事?”
“六班的,之前和徐不周打球有過摩擦,剛剛徐不周經過他身邊,他罵了一句變態,回身就是一拳,聽說揍得他鼻樑骨都要斷了。”
夏天的心狠狠一緊:“現在他在教務處嗎?”
“是啊,肯定要挨處分,這種事…嘖,這兩天一直有人明裡暗裡罵他,徐不周忍了這麼久,估計也有點繃不住了,誰讓那傢伙就這麼撞上了。”
“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憑什麼這樣說。”夏天嗓音都顫抖了,“這就是誣陷。”
“他不是有虐狗黑歷史麼。”
“他沒有虐狗!那是個誤會!”她嗓音稍稍拔高了些,班上好些個同學都朝她投來探究的目光。
夏天偃旗息鼓,壓低了聲音對喬躍躍道:“他沒有虐狗,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喬躍躍聳聳肩:“你跟我拼命解釋也沒用啊,我又不在意。”
一整個早上,夏天心裡都像堵了顆核桃似的,上不去又下不來,難受極了。
暴力
晚上, 夏天拜訪了徐不周的loft,陳霖給她開了門。
她給狼外婆帶了幾個罐頭,擱在了櫃子上, 環顧客廳一圈,詢問陳霖:“徐不周…在嗎?”
陳霖知道她過來, 名義上是看望貓貓, 但實際上還是為了那傢伙。
“在臥室,把自己關了一天, 誰都不應。”
夏天默了片刻,還是上了樓, 來到徐不周的房門邊,輕輕敲了敲:“徐不周, 在嗎?”
如陳霖所說, 沒有人應答, 夏天心裡有些焦急:“徐不周, 那我…進來了哦。”
夏天小心翼翼地按下門把手, 幸而門也沒有鎖。
“咔噠”一聲, 她推門而入。
迎面而來便是一股濃郁的酒精氣息, 帶著某種淡淡的靡喪感, 房間光線昏暗, 開著一盞昏惑的夜燈。
他的房間是輕鬆休閒的榻榻米樣式,平臺上胡亂地擱著一些空了的酒瓶子,徐不周斜躺在榻榻米上, 背對著她,身體微蜷著, 不知清醒還是沉睡狀態。
夏天躡手躡腳來到他身邊, 見他雙眸緊閉, 臉頰帶著微醺的紅,似乎已經醉得人事不省了。
夜燈柔和的光線給他平日裡桀驁不馴的五官平添了幾分柔和,在這樣靜態的沉睡中,他的骨相顯得優美端方。
只是他頭髮很亂,衣服也胡亂地穿著,周圍的酒瓶子,菸灰缸,居然床邊還有兩本sq雜誌,一整個就…頹廢不堪。
夏天給他收檢了啤酒瓶,倒了菸灰缸,那兩本亂放的雜誌…也被她紅著臉撿起來,放在了書架上,都不敢多看一眼。
“夏天。”
男人忽然開口,嗓音宛如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