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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被斬斷了翅膀的金絲雀嗎?
她一個人的命,她一個人的自由,真的比得上這一院子人的嗎?
難道,真的只能留下來了?
餘露閉上眼,不想再多看蕭睿一眼,可是眼淚卻慢慢的從眼角滑落下來。這個蕭睿,果然和小說裡的一樣,對任何人都是冷酷無情,只對女主才暖如春風的。
蕭睿看著她,卻忽然想到她昨晚上的睡姿,一時間心中滾滾怒火突然間就退了下去。
他把餘露拉起來抱在懷裡,到底是解釋道:“別哭了,你只要乖乖的,爺保證,一輩子都疼你寵你。”
餘露只是哭,以此來逃避應對。
她真的不想那麼沒節操的答應下來。
時間不等人,崔進忠大著膽子在院子裡催了,蕭睿只好放下她,又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親了她一下,才轉身大步走了。
一直到騎著馬出了城,一路狂奔起來的時候,蕭睿才終於想起來為何在尋芳院的時候,餘露的態度會讓他生那麼大的氣。
因為餘露那個態度,讓他害怕。
讓他覺得,她想離開他。
他拉動韁繩,甩起了馬鞭,一聲脆響後,他也在心裡輕輕道:若是你真的敢有離開的心思,那就算是把你綁,也得綁在我身邊!
陳昭騎著馬緊緊跟在他後面,看著他的背影,卻想到了餘露。想到和她那日在花園裡的偶遇,想到在馬車裡她的感嘆,想到昨夜她讓他驚豔的一幕。
陳昭緊緊抓住韁繩,心裡卻越來越肯定,餘露她,是在向他示好。
那麼,要不要接受這示好呢?
陳昭看著蕭睿背影的眼神,慢慢變得複雜了。
屋裡有那麼大的動靜,香梨和石榴本是想進去的,可崔進忠攔住了。現在王爺和崔進忠都走了,兩人並著櫻桃都忍不住,跑進了屋裡。
餘露已經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淚,只是現在狀態估計還是有些狼狽的,看著進來的三個丫頭,她不自然的笑了笑。
香梨先一步上前跪在她面前,道:“主子,這是怎麼了,您,您又惹到王爺了?”
石榴也很緊張,“主子,王爺他,他沒有打你吧?”
“沒有沒有。”餘露看著關心她的丫頭,忙搖頭道:“今兒不是故意的,不知怎麼就惹到他了,不過他沒打我,你們別怕,沒事的。他都已經走了,這一走就快一個月,回來了今天的事就忘了。”
兩人都不知道怎麼勸餘露,還是櫻桃道:“主子,那奴婢先把這地上的東西收拾了吧。”
☆、
王爺雖然已經不在府裡了,可尋芳院的事兒還是不能傳出去,因而櫻桃沒有叫外面的小丫頭,只得自己一趟趟的收拾好了,才叫了兩個嘴嚴實的過來把狼藉之物給拿出去丟了。
再回到屋裡,餘露已經去了淨房,香梨石榴兩個人正大眼瞪小眼,十分擔心的模樣。
櫻桃走上前,小聲問:“你們倆這是怎麼了?”
石榴悄悄往淨房看了一眼。
香梨則小聲嘆道:“咱們攤上了這樣的一個主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櫻桃看了看兩個人紅腫的手,道:“你們也不是第一天伺候人了,不就是被打了個手板子嗎,有什麼了不得的,這都是小事不是嗎?”
跟那些動不動罰跪以及身上挨板子的懲罰,這根本就不叫事兒。櫻桃看著香梨和石榴的反應,覺得她們太過矯情了。
石榴惱道:“你懂什麼呀?我們是為了自己嗎?我們是為了主子!”
“主子怎麼了?”櫻桃平日不近身伺候餘露,這會兒就更納悶了。
香梨小聲跟她解釋:“還不是因為主子在王爺跟前的態度,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