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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露忍不住道:“我本來身體挺好的,再跟你這麼待下去,只怕才越來越不好了。”
☆、
這日,陳昭提醒餘露,五日後啟程。
“去哪兒?”餘露問他。
“去西北。”陳昭說著,看向餘露,慢慢地抬起手,“我得出去找些乾糧帶著,所以……”
所以,這是又要把她敲暈了?
餘露滿頭黑線,立刻拿了喬媽媽給的一方帕子出來,“別,你一敲,我後頸得疼好幾天,我自己來。”說著,就把帕子蓋在臉上,呼吸變輕,想要裝暈。
陳昭哪裡會上她的當,見她不動,呼吸也越來越平穩,便站了起來。
餘露還以為他是要走了,卻不料,下一刻一隻大手伸來,隔著帕子蓋在她的鼻子上,力氣雖然不算大,可卻是她根本掙不開的力度。不過一個呼吸來回的功夫,她就眼前一黑,徹底的沒了意識。
她真後悔,為什麼以為這是對付別人的手段,就不帶點解藥呢?
陳昭右手還未鬆開,左手已經忙一把抱住了餘露的肩頭,防止她直接滑倒了。待把人安全的放在地上,他才把餘露臉上的帕子拿掉,看著面前人明顯憔悴狼狽甚初見許多,心底微微的有些歉疚。
他將餘露抱起來,放到安全的地方隱藏好,這才轉身,匆匆走了。
他只打算去找些乾糧和換洗衣裳,並不打算和京城取得聯絡。不管京城有沒有異動,他是都不打算將餘露還給虞雯公主的,但是帶她走,卻也不能不管大哥,所以西北之行,他必須去。
他其實並不知道現在自己在想什麼,但他卻很明確,不管對餘露是折磨還是善待,他都不想放她走。
買了乾糧,又去成衣鋪子給餘露買了從裡到外的一身衣裳,他走進了這緊挨著京城的小鎮上最好的酒家。
他要見的人,已經等在裡面了。
“陳爺。”五個臉色有些陰沉的男人立刻站了起來,對著陳昭叫了一聲,態度是恭敬的。
陳昭擺了擺手,環視了他們一圈,接著就嘆了口氣。他在西北這麼半年,攏共就養了十來個死士,這還得益他是重生的,知道了先機才能的。可一趟京城之行,就被蕭睿的侍衛給砍去了一半,如今,就只剩下這麼點的人了。
他坐下來,無意識的又嘆了口氣,“人都在這了嗎?”
“都在這了。”離他最近的男人說道。
他的身形和陳昭很像,可是長相——那臉上有一道食指長的大疤,不管他是什麼表情,看著都有些嚇人。
陳昭卻是已經習慣了,“好,接下來,你們五個不用留在這邊了。兩個尾隨著我往西北趕,三個則先我一步走,去了那邊若是看見我大哥,想辦法把人帶出來,放到安全的地方。”
其他四人均點了頭,唯獨那個刀疤男,他看著陳昭,過了片刻終於開了口,“陳爺,您現在是怎麼打算的?京城那邊,需要我們去聯絡一下嗎?”
“不用。”陳昭道,起了身,“就這樣,你選兩個人和你先過去,剩下的兩個,回頭跟上我就行了。”
餘露身體本的確調養的不錯了,可是這麼跟陳昭在外面漂泊了快二十來日,那身體各方面肯定是不如之前了的。等陳昭回來了,她還昏迷著,因著她沒有告訴過陳昭這迷藥該如何解,陳昭便也不知道。
他把行李放在一邊,伸手探了探餘露的額頭。上回的銀針對他不過是片刻的發麻發暈,可這回的帕子,怎麼對餘露作用這麼大?
他倒是也不急在這一時,把餘露抱出來放在她總待著的樹邊,幫著她靠好了,他就去生火打算做飯。
今兒在鎮上他買了好幾個白麵饅頭,同時還買了一隻雞一隻鴨,等下再燉個魚湯,今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