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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盥洗池旁邊,則是她燒水的熱水壺。
做完這些,林素一個飛撲,重新撲到了床上。
陶牧之出去給林素拿了藥。
吃過藥後,林素就關燈躺下睡覺了。她這兩天的睡眠都不錯,精神也是肉眼可見的飽滿。生病能帶來生理機能的疲勞,能讓失眠的人在其中獲得短暫穩固的睡眠,有時候感冒發燒對失眠人群來說,也算是好事兒。
給林素喂完藥,陶牧之離開了她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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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照顧林素,但其實在安排林素睡下後,陶牧之晚上就沒什麼事情做了。可他也沒有去睡,林素體溫反反覆覆,到底還是讓人擔心的。
陶牧之走出臥室,打量了一眼地上散落一地的雜誌。
昨天陶牧之想過把地面清理一下,但是雜誌清理完,這套房子就更簡單空曠了,這些雜誌雖然亂,倒也填滿了一些空曠。
而且如果他真動了這些雜誌,林素肯定會發脾氣。
有時候房子的風格和擺設,也是主人性格和情緒的體現。
想到這裡,陶牧之去吧檯放下了林素喝水的水杯。
林素的冰箱裡放的都是酒,真要放酒的吧檯上,卻放的都是水。這些水還是陶牧之昨天買的,林素生病需要多喝水。
她家傢俱少,家電也沒有多少,熱水器和淨水器也沒裝,昨天陶牧之還一起買了個水壺,用來給她燒水。
想到水壺,陶牧之目光一頓。
放在吧檯的熱水壺呢?
陶牧之剛才給林素倒水,也只是倒了先前儲存好後倒入玻璃水壺中的水。玻璃水壺中的熱水是他回家的時候剛燒好的,燒好把熱水壺的水灌入玻璃水壺後,他就把熱水壺放在這兒了。
現在熱水壺不見了,連底座都不見了。
陶牧之眸光輕輕一斂,回頭看了一眼林素的家。
家裡雖然鋪了一地的雜誌,但東西少,入目清晰。陶牧之找了一會兒,都沒發現水壺的蹤跡。客廳,次臥,陽臺,廚房……什麼都沒有。
只有林素的房間沒有找過了。
想到林素的房間,陶牧之眸光一抬。
從昨天開始,林素的體溫就開始反反覆覆。但是這樣的反覆,也只是在晚上。而且他要測量她的體溫,也只是讓他摸摸她的額頭,他並沒有實際看過她用溫度計剛測量出來的體溫。
除此之外,她還不讓他買新的溫度計,還把溫度計收了起來。而原本好好待在吧檯的水壺,也是在他刷碗那段時間丟失的。
丟失後,他去找林素,林素的體溫就上來了。
陶牧之:“……”
在想明白後,陶牧之去了林素的房間。
林素已經睡了,呼吸綿長安靜,陶牧之沒有開燈。臥室門開著,客廳的燈光掃入,就著微弱的燈光,陶牧之打量了一眼,林素的臥室裡什麼都沒有。
打量完,陶牧之開啟了林素房間的洗手間門。
在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沒關燈的洗手間裡燈光露出。在離著他視線最近的盥洗池裡,有塊被胡亂扔在這裡的毛巾,還有一個熱水壺。
看到熱水壺和毛巾,陶牧之目光依然平靜。他走進去,摸了一下熱水壺的壺身,還是熱的。而旁邊的毛巾,因為放在盥洗池很久,已經變得冰冷。
收回放在水壺上的手,陶牧之看著水壺和毛巾,輕抿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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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牧之在她家照顧她後,林素的生物鐘都跟陶牧之一樣了。早上七點準時醒來,林素洗漱完,去了矮桌旁坐著,跟個大爺一樣準備等陶牧之上早飯。
今天的早餐是蔬菜餅,牛奶,煎蛋,簡單清淡。陶牧之端著餐盤過去,把林素的那份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