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能再上個網咖熬個通宵,
但他現在已經是18歲的老叔叔了,身體機能早已是過了能熬夜的年紀。
“唉,真是年齡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呀。”
秦羽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
然而,這聲感嘆落在正在打麻將的兩方父母耳朵裡,卻顯得是格外的尖銳刺耳。
好小子,你特麼一個十八歲的大小夥子說年齡大了!?
那他們是什麼?
入土了?
“嗯?小羽,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思思姐呢?”
“她跟一個老男人走了,準備一同去一個屋子裡。”
“什麼!?”
大姨大姨夫一聽這話,頓時滿臉震驚,甚至都顧不得打麻將了,便是慌慌張張地起身準備去找她。
“大姨大姨夫,你們幹嘛去?”
“還能幹嘛去,去找她啊!”大姨一臉焦急地道:
“我給這丫頭相親了那麼多年輕有為的俊小夥子她都不要,結果現在竟然跟了一個老男人,她這不是活活要氣死我嗎!”
一旁的大姨夫此刻也是氣得面色鐵青,只感覺胸口憋悶,快喘不上氣來。
作為一個老父親,自家辛辛苦苦養的小白菜被一個年輕的小豬崽拱了也就罷了,
結果現在被一個老肥豬拱了,他是真的接受不了!
一旁的秦父秦母聞言,也是一臉的驚詫,不禁看向秦羽道:
“你怎麼不攔著你思思姐啊?”
“她要把那個老男人送進巡夜司審問去,我攔她幹嘛?”秦羽一臉莫名地撓了撓頭。
“送進巡夜司審問?”
大姨大姨夫才剛踏出家門的腳步頓時一滯,臉上寫滿了懵逼。
隨後,秦羽將事情的經過稍作修改,主要是把他得到50萬的那部分抹去之後,講給了眾人聽。
眾人聽完事情的經過,這才大鬆了一口氣,不由得一臉無語地看向秦羽。
“臭小子,你說話能不能說得準確點,看把你大姨他們嚇得!”
秦父秦哮天拍了一下秦羽的後腦勺,怒斥道。
秦羽一臉不樂意地反問道:
“你就說我撒沒撒謊吧?”
“思思姐帶著嫌疑犯走進巡夜司審問他,和跟一個老男人走進一個屋子裡不是同一個意思嗎?”
眾人聞言,嘴角都是一頓抽搐。
好傢伙,你管這叫同一個意思!?
“哦,對了,老爸,這牌你別胡二條啊,那贏得太少了,直接搏一把,胡二餅,正所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啊!”
不知何時,秦羽突然來到了四人的牌桌前,看著秦父的麻將牌,一臉賤笑道。
說完這句話,秦羽便是二話不說,直接轉身跑進了自己的臥室,並鎖上了房門
秦哮天:???
“我的七匹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