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九皇子死亡的事情在皇室的嚴令封鎖之下並沒有流傳出去,
除了當日在場眾人之外,也就只有一些訊息渠道極為靈通的豪門世家知道此事。
當他們聽到大夏東南行省巡使的孫子擊殺了九皇子這一件事之後,都是極為的震驚。
敢殺皇子,這簡直就是古往今來頭一回,已經與造反無異!
哪怕秦青山這個老傢伙是助力人皇登基的肱骨之臣,他們整個秦氏家族怕是也難以倖免。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
人皇陛下對此事的處罰態度卻是異常的寬容。
僅僅是把行兇者關進大夏天字號監獄三個月,以及將秦青山的官職從大夏東南行省巡使貶為天安關守城主將便是結束了。
甚至,秦青山被貶為天安關守城主將這事兒究竟是不是貶職還真不好說。
畢竟,雖然名義上大夏東南行省巡使的官職要更高一籌,但是天安關守城主將可是掌握著實際的兵權,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天安關可是十大家族之一天安馬家的勢力範圍!
以往,皇室的勢力與十大家族的勢力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現在,人皇卻是將秦青山下放到了馬家的勢力範圍之內……
一些有心之人已經是敏銳地洞察到了其中極為不尋常的味道。
此刻,天安市,一座古樸而又宏偉的莊園內。
“父親,朝廷那邊已經下了詔令,讓我即刻動身前往東南行省擔任巡使一職。”
一名身穿黑色鎧甲的中年男子虎虎生風地走到大廳內,面色凝重地望著坐在主位上的白髮老者,開口道。
說到這裡,中年男子不禁面露一抹冷笑:
“這皇帝老兒真是打的好算計,從天安關守城主將晉升為東南行省巡使,明面上看官職是升了,但實則卻是奪了我的兵權,其意圖很明顯就是為了蠶食我馬家的勢力!”
“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白髮老者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地開口道:
“還能怎麼辦,聖旨已下,只能接著,難不成你還想抗旨?”
“父親,可是……”
白髮老者擺了擺手,打斷道:
“陛下的兒子死了,而當時,小超就在現場,陛下遷怒於我們也實屬正常,這一次,我們除了忍著接受,沒有任何辦法。”
馬騰聞言,面色有些鬱悶地點了點頭。
父親說的道理他自然也是知道。
只是,本以為皇帝老兒的兒子被他手下的孫子殺了,他們會坐著看一場內部殘殺的好戲,
卻是萬萬沒想到,
這一波受損最大的反倒是他們。
不得不說,這皇帝老兒還真是鐵石心腸,自家兒子被殺了這樣的彌天大仇,竟然還能放下,
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句話看來還真不是一句空話。
“呼。”
馬騰深深吐出了一口濁氣,心中的火氣還是止不住地竄上來。
畢竟,平白無故自己的兵權被奪了,換作是誰心裡都是極為的難受。
想到這裡,馬騰的眼角餘光便是不禁瞥向了正低著頭,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的少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他媽了個巴子的,你個小王八犢子,沒事你跑去那個秘境去幹什麼,你吃飽了撐的啊你!”
被一腳踹飛出去好幾米遠的馬超頓時一臉欲哭無淚地道:
“爸,不是你說木靈果快要成熟了,讓我去那個秘境的麼o(tヘto)?”
“你個小兔崽子還敢頂嘴!?”
馬騰眼睛頓時一瞪,便是抬起大巴掌準備呼扇過去,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