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斷線頭,換了根針,道:“看樣子,你對她印象挺不錯。”
“也……也不是……這樣,就是奴婢覺得……她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冬梅糾結了一下形容詞,“唉,這麼說吧!奴婢一直以為她只懂得勾引男人,現在才知道,她腦子裡,也是有些智慧的。咱們四爺那麼器重她,怕是不完全出於欠她們家一條命的緣故。奴婢覺著……四爺……動心了。”
“哈!”寧玥突然一笑,嚇得冬梅頭皮一麻,又聽寧玥好笑地說道,“你要真這麼想,就是中她的計了。”
“計?”哪裡的計?什麼計?冬梅一頭霧水。
寧玥給針穿上線:“她是不是跟你說,她在我父親心中的地位無可撼動,所以她不需要跟我鬥,遲早有一天,她能坐上平妻之位?”
冬梅點頭如搗蒜!
寧玥淡淡一笑道:“她真要這麼想,幹嘛說出來?耐心等著便是。不怕……我被激怒了,一個不高興朝她下手?”
“是哦。”冬梅似有頓悟。
寧玥冷冷勾起唇瓣:“她根本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想逼我出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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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6】再撕一朵白蓮花(二)
白霜兒回了清輝院,心情不好不壞的,但就想找白薇兒說說話,剛走到白薇兒的房門口,就見丫鬟紫鵑端著一盆水從裡頭走了出來。
白霜兒往裡望了一眼,問:“薇兒剛起來?”
紫鵑淡淡地搖頭:“不是的,二小姐一早便出去了,這是奴婢給二小姐洗衣裳的水。”
“又出去了?”白霜兒聞言眉頭就是一皺,“昨天半夜才回,一個交代都沒有!今天不打招呼,又出去了!”
紫鵑沉默著站在那裡,沒說話。
明明是個丫鬟,有時候卻比她這個主子的架子還大,真不明白,這麼擰的骨頭,白薇兒怎麼總留在身邊?白霜兒沉聲道:“你跟二小姐說了玉兒的事沒?”
紫鵑道:“奴婢說了。”
“那她呢?”白霜兒問。
紫鵑不卑不亢道:“二小姐說,府裡沒您想的那麼安全,沒什麼事您別亂跑,在屋裡……安心養胎。”
這像個姊妹會說的話嗎?
白霜兒差點兒氣得吐血:“你是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她出門你不好生跟著,偷懶是嗎?京城人生地不熟,萬一二小姐出點事可如何是好?雖說她只是我父親在外頭生的私生女,可到底是我妹妹,沒得出了事兒我還摘得乾淨的道理!下次,別再叫她一個人出門了,知道嗎?”
紫鵑面不改色道:“二小姐不讓奴婢跟著,嫌奴婢走得慢。”
“是嫌你走不動吧!”白霜兒白了她一眼。白薇兒的精力,在臨淄的時候白霜兒便領教過了,跟男人似的,逛一整天都能不喘口氣兒!也不知吃了什麼!
白霜兒又看向紫鵑,正色道:“等二小姐回來了,甭管多晚,叫她過來找我一下!”
白玉兒瘋玩,那只是在府裡,這個妹妹倒好,直接轉悠到大街上去了。若沒出白玉兒這檔子事兒,她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偏偏已經死了一個妹妹,另外一個,她無論如何都得看牢。
回了屋,青梅奉上一盤心切的蜜瓜,笑道:“莊子裡新送來的,伍娘子頭一份兒便給了咱們清輝院,這在南方都吃不到呢,小姐嚐嚐。”
白霜兒嚐了一口,又甜又脆,還帶著一股果香,可惜只有一小盤,意猶未盡。她拿帕子擦了手,準備去睡一覺。
青梅跟上來伺候,一邊給她更衣,一邊問:“小姐,您說……三小姐會不會對付咱們?”
白霜兒輕笑著,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