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的,而是京都一個有名的大資本家和大特務的女兒,口口聲聲還說有證據。
縣裡來人調查了,吵吵八火的像真事一樣,要把江一水帶走。
江天來知道了。
也沒多言語。
直接抄起家裡積酸菜的大石頭,到了木匠家,瞪圓了眼珠子,“啪”的一聲,就把人家的鍋砸了,“你個癟犢子,哪隻眼睛看見我女兒不是親生的?我讓你瞎咧咧!你再敢抹黑她的身世,害她吃苦受難,我砸的就不是鍋,我砸人腦袋。”
從那以後……
江一水兒身世的問題,就沒人再敢提了。
簡而言之一句話……
他雖然不善言辭,可卻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此刻……
他聽說家裡出事兒了,兩個孩子被人家擠兌了,能不急眼嗎?
面色鐵青的往王寶芝面前一站,“你來鬧什麼?”
王寶芝拉著長聲,“江天來,你兒子姑娘放狗咬我……”
“活該,狗怎麼不咬別人?”江天來開口就回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直奔主題吧!
王寶芝舔著大臉,“反正,就憑你女兒這脾性,就憑你家這家教,我們是沒法結親了!退婚吧!你們不但得把彩禮錢退出來,還得加上這些年的利息,以及……”
江天來擺了擺手。
聽懂了!
要退婚是吧?
“行!”他使勁咳了一聲,“不過,話可得說清楚,是你家不仁不義在先,我姑娘沒有半點錯!”
就是護犢子。
他大步走到院門口。
依著門框一站。
聲音也提高了。
好像唯恐外面的人聽不清,“還有,你家想要回禮金也可以!咱們老江家不欠人!可獨獨有一樣,我姑娘的清白那不用講,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可我還是要你親口說:一水雖然跟你家訂過親,可沒登記辦事呢,她就是個如假包換的黃花大姑娘,這點必須搞明白!”
抓到重點了。
那年月的農村,大姑娘的清白最重要,現在不說清楚,以後就憑王寶芝那張臭嘴,出去“波拉波拉”埋汰人,正應了那句俗話了:癩蛤蟆落在腳面上,不咬人,膈應人。
江一山忍不住在旁邊喊,“爹,咱憑啥退她錢呢?就不!”
江天來傲氣的答,“只要你妹能和徐家斷乾淨,咱拿錢買清靜!”
不和畜牲成天打嘴架,“可我只退禮錢100塊,別的就沒有!”
也不受人訛。
王寶芝急了咕嚕的轉著眼珠子……雖然覺得這錢有點兒少,可先拿100是100。
連忙追著問,“江天來,你說話算不算數?真還我家禮錢?”
“嗯吶!”
“那啥時候?啥時候給錢?”
江天來怒目圓睜,乾脆跨上一步,“你先認我女兒的清白,還得為你兒子的品行給她道歉!否則,一分錢沒有,愛咋咋地!”
王寶芝暗自估摸了一下兩個人的距離,心裡也有點兒泛突突,也怕對方真“對命”……不敢再橫了,“咳咳,那什麼,是我家要退婚的,你家江一水是清白的!”
這才把聲音壓低了,嘴裡像含了個大棗似的,“對不起~”
江天來沉聲低吼,“大點聲!”
“呦呦呦……”王寶芝撇了撇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心裡雖然有些發怵,嘴上卻找場面,“你喊啥?你還要打我啊?打人可是要進大獄的!咳咳……說就說唄,能咋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下行了吧?現在該你了,啥時候還錢?”
“有了就給你!”江天來挺了挺略駝的背,“早斷了,早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