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她還有記憶,清楚地記得是自己主動的。
可是……沈璋為什麼不推開她!
他能推開她的!
現在探討這個完全沒有意義,其實黃鶯也理解,對於血氣方剛的少年,這樣的香豔誘惑,根本沒人拒絕得了。
咦?
好像有些不對勁!
黃鶯動了動腿,不疼!
她試探著掙脫沈璋的懷抱,手往下探,好像沒有真刀真槍。
她動來動去,沈璋就被她動醒了。
“別鬧!”他眯縫著眼睛,將她的手抓回,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呢噥道:“等成了親再給你,先忍著點。”然後,大手熟門熟路地探下去,送進去一根——
送進去一根?送進去一根!送進去一根!!!
“啊——”
黃鶯再也忍不下去,突然爆發出一股猛勁將沈璋掀了下去,同時下去的還有被子!
沈璋一個輕身,在地上站穩,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片刻,然後撿起被子將她蓋好包住。人爬上床,隔著被子壓住她。
沈璋的聲音微帶沙啞,卻好聽得緊,他圈住她,語氣略有不耐煩,“你老實點,我知道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事情雖是你主動的,但既然已成事實,我會負責的。”
黃鶯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卻控制不住淚腺,眼淚珠子一顆接一顆順著眼角淌下。
她不是難受這麼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而是覺得絕望,哪怕重活一世,哪怕她謹慎小心不去招惹,哪怕她跟前世完全相反,卻仍舊逃不過。
這種宿命的嘲弄令她絕望!
沈璋心底嘆了口氣,他知道她一時半會可能接受不了,現在不宜逼得太緊。
“別哭。”他親親她的眼角,聲音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你放心,我不會逼你的,至於黃鸝和丫頭那,你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語氣裡帶有一種男人的寬容胸襟,“無論事情的起因如何,但我必須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只要你點頭,我就去提親。”
黃鶯瞄他一眼,這話說得好像他有多委屈似的。
沈璋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給你時間考慮。”
黃鶯從靜心居出來時已經傍晚了,是和黃鸝一塊出來的。
沈璋的所謂你放心他安排好了,極為簡單粗暴,直接通知綠意綠思,說黃鸝磕了腦袋昏迷,黃鶯要照顧她。
黃鸝醒過來後,已經忘了之前發生過什麼,只記得自己在找棋譜時磕了腦袋。
出靜心居大門時,她還納悶地看了黃鶯好幾眼,最後被丫頭綠思扶走。
回到房間時,黃鸝還是懵懵的,她忍不住轉頭看向綠思,語氣疑惑,“我真的是找棋譜時磕了頭,一直在書房休息?”
綠思神色關切,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擔憂道:“娘子不記得了嗎,不然尋郎中過來瞧瞧吧。”
黃鸝伸手摸著僵硬的後頸,總覺得哪裡不對。
綠思上前,站在她背後按揉肩頸。她的手法很特別,只按了一會,黃鸝僵硬的後頸就鬆快起來。
見黃鸝漸漸放鬆,綠思眸色一黯,不著痕跡地在她背後幾處穴位按揉了幾下。原本清醒的黃鸝神智逐漸迷糊起來,腦袋一點一點的。
“娘子……”綠思語氣又輕又緩,充滿誘惑,“您在書房尋找棋譜,無意間磕了頭,之後就昏迷過去,是大娘子一直在照顧您。”
“嗯。”黃鸝鸚鵡學舌般重複,“我尋找棋譜時不小心磕破了頭,是大姐姐一直在照顧我。”
接著又重複了幾遍,就頭一歪昏了過去。
綠思將黃鸝抱到床上,然後將她荷包中空了的紙包拿出,換了一個新的裝滿了藥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