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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蕭然站起來,脫離了傅之卓的手,站到陳欣蕾身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傅之卓:“傅先生,這裡你慢慢處理,我就不參觀你的風流韻事了,先走一步。”
他臉色有些蒼白,烏黑的眼裡是不加掩飾的諷刺。
傅之卓心頭一滯:“蕭然,這件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來個咖啡廳就有人鬧上來,嘴裡說著那樣的話,傅之卓知道他的形象瞬間就被冠上濫情、私生活混亂,並且還是那種完事之後還去報復對方的人,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得很怪異,這些傅之卓都知道,都想到了,但他不在乎那些,他在乎的是程蕭然看他的眼光。
但還是像他擔心的那樣,小傢伙的眼裡瞬間佈滿了不信任和嘲諷,那種要和他劃清界限一般的意志和冷漠,讓他心頭像被什麼刺中。
傅之卓走向他,程蕭然抬起手來制止:“傅先生,這種事請不要把我牽扯進來好嗎?我沒興趣和你一起做惡人,也不想被人用看待小三小四的目光洗禮。”
他輕輕瞥了一週,咖啡廳裡此時客人並不少,都望著這邊,大概心裡已經腦補出一出有錢人為了新歡打壓折磨舊愛的戲碼了,程蕭然想想都挺噁心的。
他拉了拉陳欣蕾:“我們走吧。”
王星宇卻認出了他:“程蕭然,是你程蕭然!”
程蕭然冷冷瞧了他一眼,抬腿邁過,身後王星宇還想說什麼,被阿洪給捂住了嘴。
來到外面,程蕭然拿出手機:“我叫我同伴來接我們,現在就去我們村子吧。”才這麼片刻,程曉傑應該還沒開遠,早知道就不趕他走了,他還以為要坐久一點的。
陳欣蕾看了看他的表情:“不用那麼麻煩,我開了車過來,就在那裡。”
“也好。”程蕭然坐進車裡,“你開過山路嗎?”
“沒有。”
“那我還是讓我同伴在山腳等著,我們那邊山路有點陡,沒開過的人可能有點不好開。”
陳欣蕾見他打電話,神情自若,語氣平緩,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心裡挺多疑惑,但到底什麼也沒問。
見那紅色轎車離開,站在咖啡廳門口的傅之卓臉上毫無表情,阿洪已經把王星宇給自己人帶走,悄聲說:“老闆,王星宇恰好找到這裡來,還喊出那一段話,恐怕不簡單。”
恐怕不用到明天,老闆的“醜聞”就能傳遍京城了,所有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
“這也不是 不要讓我恨你
“我找了個藉口離開,但那些人看我看得很緊,我只能跳窗逃走,我當時的狀況根本走不遠,只能就近潛入了一座別墅……”
“你當時就在王家附近?”程蕭然問,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
傅之卓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是在王家附近?”
程蕭然保持鎮定:“你不知道嗎?我當時給王星宇當家教,那天,王家辦了個聚會,我還在幫忙,因此病倒了,當時我聽到某個房間裡……傳出點動靜,後來又聽說王家出了點事,再聯絡到你和王星宇的關係,蠢貨才猜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說到最後一句,他臉上已經帶上了諷刺。
傅之卓仍是看著他,他被這番話說服了嗎?相信了嗎?自然沒有,他甚至有一個懷疑,但……他需要再證實一下。
他繼續說:“當時我已經不清醒了,那棟別墅確實辦著很熱鬧的聚會,嘈雜音樂聲令我更為難受,我甚至無法撥通電話,而當我要開門出去的時候,一個人從門口經過。”
他看著程蕭然,程蕭然卻一絲破綻也沒有:“是王星宇?”
“……那種藥效果很強烈,對人體尤其是大腦傷害很大,第二天我的人帶我治療和檢查,因為還不確定到底是誰要我的命,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