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極致的眷戀深情,已經可以與他父親相較。
&ldo;嘭!&rdo;
北夜君隨便在大街上找到了一家醫館,一腳就將那木門踢開,沖了進去。
快速的朝四周掃了一眼,輕柔的將李允卿放在大夫診治病人的軟榻之上。衝進了內室,將還在熟睡中的大夫給揪了出來。
&ldo;哎哎哎!你誰啊!你要做什麼!&rdo;
已經頭髮花白的大夫嚇得魂飛魄散,方才還在夢鄉中,瞬間就被人提了出來。
北夜君的手微微顫抖著,忍的非常辛苦,才忍住不把這大夫直接丟下去,而是放在了軟榻旁,焦急道:&ldo;快救她!&rdo;
&ldo;哎呀別急別急&rdo;已經是一把老骨頭的大夫廢了好大勁才緩過神來,一看軟榻上已經昏迷的姑娘,畢竟是醫者仁心,他也沒有太多計較北夜君如此魯莽無禮的闖入,只見拿過來一張手帕搭在了李允卿的手腕上,開始把脈。
寧心靜氣的把脈後,大夫糾結的皺起眉頭:&ldo;嘶這姑娘的脈象,好生奇怪啊。&rdo;
她的脈搏比常人要緩慢許多,而且虛浮無力,似有若無,按理來說應該是快要香消玉殞時,才會有如此脈象。
可是她看起來又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普通的風寒加疲累罷了。
&ldo;快救她!&rdo;
聽到大夫如此說,北夜君又是焦急了幾分,這輩子的焦急加起來,都沒有這麼急。
北夜君一身氣勢駭人,就這麼三個字,嚇得大夫的小心臟又抖了三抖。
&ldo;哎喲你別急啊。&rdo;大夫拍了拍胸口,解釋道,&ldo;這姑娘沒有大礙,不過是受了點風寒,又奔波勞累所致,我開點藥,休息休息就好了。&rdo;
至於那般奇怪的脈象,估計是他見過的患者太少了吧。
亦或者是這姑娘身上還有其他秘密,像中了江湖上的某中毒之類的。
看面前這位公子容貌無雙,氣勢不凡,就能夠猜出一二來。
這些,都不是他能管得著的,還是不惹麻煩為好。
說完,大夫站起來去開藥,在中藥匣子內快速取出來治風寒的藥,放進紙中包好。
北夜君擔憂的看著李允卿,用衣袖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再將髮絲捋順,動作輕柔無比。
大夫開了藥走過來,看到北夜君這番動作,以及軟榻上的李允卿,不禁嘆了口氣:&ldo;這姑娘的體質生來虛弱,需要好生將養著,切莫再加疲累。&rdo;
說著,他將藥遞給了北夜君,繼續道:&ldo;此藥加清水熬煮便可,一日三次,飯後喝。另外快要初冬了,要穿的暖和些,儘量不要去室外。&rdo;
&ldo;謝謝。&rdo;北夜君接過了藥,將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再次將李允卿攔腰抱起,出了醫館的門,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中。
大夫拿起了銀子看了看,感嘆道:&ldo;也算沒有白被驚嚇一場,這銀子夠我診十個人了。&rdo;
北夜君飛掠在夜色中,聽了大夫的話,他心中也安穩了一些,只願小卿兒能夠乖乖休息,好好把身體養好。
他的黑眸深邃幽暗,清除林啟爪牙的事,就交給他吧。
待林啟被弄死,接下來的一切事就比較好辦了。屆時一定要讓小卿兒好好把身體養起來,不要再以身犯險了。
他看了多日的醫書,也沒有學懂什麼。
果然像他這種英俊瀟灑的人,就不適合學習那些整天和苦啦吧唧的藥打交道的醫術。
他回去就把墨初上給關在籠子裡,每天就一個任務,就是調養小卿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