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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話說得這般狠絕,態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堅決,簡君平終於支撐不住,“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父親,您不能這樣對我,您不能!我做錯了什麼,我不就想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她應得的名分而已,我做錯了什麼……父親,求您不要送我走,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真的不敢了,求您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近乎語無倫次的求了崇安侯半晌,見他不為所動,忽一眼瞥見一旁的簡君安,忙又求起簡君安來:“大哥,我只是一時糊塗,可我現下已經知道錯了,求你替我幫父親說說,別送我走成不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不敢了……大哥,我是你唯一的弟弟,難道你真忍心讓你唯一的弟弟被流放到那些個苦寒之地,一輩子都只能在那些地方吃苦受罪,老死在外面嗎,大哥……”
只可惜簡君安也對他徹底失望了,聞言只寡淡說了一句:“在你早先謀害我的女兒,謀害我,如今又謀害我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時,怎麼就沒想過我是你唯一的哥哥呢?”便再無他話。
簡君平不由絕望了,簡直不明白明明形式於自己一片大好的,怎麼這麼快便急轉直下了?他赤紅的目光在崇安侯、簡君安還有古氏,甚至古媽媽的臉上轉過來又轉過去,好幾個回合後,依然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落得如此下場了。
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古氏臉上,都是這個賤人,都是她害的他,他今兒不殺了她,他再不活著!
“賤人,我殺了你——”簡君平忽然自地上爬起來,便惡狠狠的往古氏撲去。
奈何還沒捱上古氏,已被人一花瓶砸在後腦勺上,軟軟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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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至於府裡的中饋,我自會請了族中的女眷來暫時幫忙打理的,待你大嫂平安生產後,再由你大嫂接手也不遲,你回去就把對牌賬冊什麼的都整理好了,送到我這兒來。”
“是。”古氏點頭應了,心灰意冷,滿心仇恨之下,也不覺得失了主持中饋的權利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崇安侯又道:“我方才說了,你若是同意和離,你那些私產都讓你帶走,如今我還是這句話,那些產業都歸你們母女,就當是我做祖父和你大哥做伯父的,給她以後的添妝了。至於這個刁奴,既是你的陪房,也由你自個兒處置,我乏了,你們都下去罷。”
簡君安見父親滿臉的疲態,整個人都矮了一截似的,知道他面上剛強,心裡還不定怎生難過,自己只是做兄長的,還是受害者,心裡尚且沉甸甸的了,何況他做父親的?忙上前要扶他:“父親,我扶您進去歇著罷。”
崇安侯卻道:“不必了,你回去守著你媳婦兒罷,她必定嚇壞了,可別動了胎氣才好。”自顧拄著柺杖,步履蹣跚的進了內室去。
簡君安無法,只得目送父親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後,也轉身離開了,至於這會兒仍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簡君平,他管他去死呢!
因滿腹都是心事,也沒注意到簡潯躲在外面的大花盆後。
簡潯聽了崇安侯對簡君平的懲罰後,雖仍覺得祖父他老人家也未免太心慈手軟了些,還給那個混帳謀官職呢,屆時他有官職有銀子,在那些苦寒之地雖不若在盛京時這般養尊處優了,日子卻也難過不到哪裡去,算不上真正的懲罰不是嗎?
可想到祖父說的‘虎毒不食子’,又覺得這樣已夠難為祖父了,畢竟別說漠北了,連雲貴川陝都是出了名的苦寒,且一年下來各種災害還多,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