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珠點頭:“說了。”
姬冥修道:“接下來,就等她上鉤了。”
其實姬冥修與雲珠哪裡知道她是不是昭明的屋子藏了東西?只不過做賊都有一種心虛的心理,以防萬一,她得再查查自己的手腳是不是真的已經洗得很乾淨。
蓮護法目送雲珠離開後,即刻回了銀湖島,她一上島便去了安放玉棺的宮殿。
宮殿除了在固定的時辰會有女弟子進來打掃之外,其餘的時間是沒什麼人走動的。
守門的女弟子見了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蓮護法。”
蓮護法問道:“這幾日除我之外,可有什麼人來過?”
女弟子搖頭:“沒有。”
“少教主呢?”
“沒有。”
“長璃公子呢?”
“也沒有。”
蓮護法頓了頓:“除你和你師姐之外呢?可有別的弟子進去過?”
女弟子說道:“沒有的,蓮護法,這兩日我與師姐輪番守住大門,連一隻蒼蠅都沒飛進去過。”
蓮護法又道:“那可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不曾。”女弟子愣愣地看向她,“是出什麼事了嗎,蓮護法?”
蓮護法正色道:“沒什麼事,最近聖教不太平,這裡加派人手,別讓任何人闖進去。”
女弟子恭敬地應下:“弟子明白。”
吩咐完女弟子,蓮護法便轉身回屋了。
一直到夜裡,她都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
馬車上,雲珠望了望天上的彎月,狐疑地問道:“我們猜錯了?她沒藏過什麼秘密?”
姬冥修就道:“她這樣的人,不可能沒有秘密,總有一些東西是捨不得扔的。”
二人在馬車上等了大半夜。
快天亮時,蓮護法終於有所動作了。
她去了安放昭明的寢殿,照例給昭明摘了一捧新鮮的梅花。
將梅花插進花瓶後,她來到昭明的玉棺前,跪下來,躬身往棺材底部瞧了瞧。
隨後她將手伸到棺材下,左右摸索了一把,吧嗒一聲,鑲嵌在地底的機關開了。
她摸出一個扁平的小匣子,檢查了匣子裡的東西,又將匣子放了回去。
可沒一會兒,她又把匣子的東西拿了出來,揣在懷裡。
她揣著東西出了昭明的屋子。
她一路走到自己宮殿的後院,移開一個海棠盆栽,挖出一個小罈子,把東西塞進小罈子後,蓋上蓋子,填上土,放好盆栽。
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
她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才神色警惕地離開了。
她離開後不久,牆頭伸過來一隻小黑手。
小黑手的主人蹦下地,拿開盆栽,挖掉鬆土,拔起壇蓋,掏出了罈子裡的東西。
……
“一本冊子?”雲珠疑惑地看著珠兒遞來的小藍皮書。
珠兒得意地打了個旋兒,美滋滋地蹦上座椅。
雲珠翻開瞧了瞧:“只是一些弟子的資訊。”
雲珠失望,等了半天居然只找到一本花名冊,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更加證實不了鬼帝的清白。
姬冥修接過冊子看了看,如雲珠所言,確實只是一本普通的花名冊:“姥姥認識冊子上的人嗎?”
雲珠翻了幾頁,搖頭:“沒什麼印象了,我離開聖教太久,當年的那些人,差不多都忘了。”
姬冥修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只是一本普通的花名冊,她不必大費周章地藏起來,這裡頭,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玄機。姥姥您先回王府,我出去一趟。”
雲珠依言回了王府。
姬冥修則去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