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傅雪煙哪兒去了?
金雕站在地上,撲哧了一下翅膀。
喬薇摸了摸它腦袋:“是你救瞭望舒嗎?”
金雕不吭聲。
喬薇不知這是個什麼意思,不過眼下也顧不上去揣測金雕的意思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
金雕不動。
喬薇以為它沒聽懂,伸手去摸它。
它卻往一旁挪了挪,耷拉著小腦袋,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
“你怎麼了?不想跟我走嗎?”喬薇問。
金雕委屈地咕了一聲。
喬薇與它相處時日不長,還真沒默契到去揣度它的鳥意,但有一點她看出來了,它不走。
“你是要回去找你以前的主人了嗎?”喬薇一直覺得這麼精明能幹的金雕是讓人訓出來的。
金雕咕了一嗓子,特別委屈。
畢竟是人家的的東西,喬薇不好硬搶,何況它又幫了他們那麼多忙,她再強留著它不放,不是太過分了嗎?
“你什麼時候想我們了,再回來找我們。”喬薇不捨地說完,摸了摸金雕的腦袋,抱著女兒離開了。
金雕耷拉著腦袋,一步步地挪到樹後。
傅雪煙緩緩地走了出來,望了望喬薇離開的背影,對金雕道:“我們走吧。”
……
大梁與匈奴交界的地方通常都有重兵把守,蒲城這一帶也不例外,但匈奴的兵力主要集中在元安城附近,蒲城外的反而不佔多少,當訊息傳到匈奴的軍營時,營長一聽蒲城城主都出動了,莫不是要打仗了?再一聽交戰的是夜羅人,又把心給揣回肚子了。
打吧打吧,這倆孫子打死了才好呢!
城主大人就是擔心會驚動匈奴兵,所以沒敢帶太多手下,眼下打了半天,發覺對方沒有動靜,膽子越發大了,又吹響哨子,從城中調來了一百人馬。
可這一百人馬,全都沒幾下便折損了大半在那些長刀死士下了。
城主大人氣得直咬牙!
他算看出來了,同樣是長刀死士,但那老妖婆給自己的是功力不夠高的,功力最高的她全留著自個兒用了!
“給我拿下她!”
城主大人一聲令下,原本與死士們纏鬥計程車兵們急忙調轉方向,朝王后攻了過來。
王后的眼皮子都抬,面紗下的唇角似乎是微微地彎了一下,彎出一線譏諷的弧度,輕輕一拉弓,地上倒了一片。
城主大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把連箭都沒有的弓:“這……這難道是傳聞中的……血月弓?”
這些小嘍囉王后根本沒放在眼裡,繼續含笑看向了姬冥修:“還不束手就擒麼?”
姬冥修的唇角有鮮血流了下來,他淡淡地擦去,神色冷漠地看著她:“原來你也就這點本事,還以為你比容妃要強上一些,卻原來不過爾爾。”
王后的笑容冷了下來:“你是嫌自己不夠命長?”
姬冥修氣場全開:“彼此彼此。”
王后不再與他廢話,狠狠地拉開弓弦,嗖的射出了“一箭”。
姬冥修已經為喬薇擋了一箭,再來一箭,不死也脫層皮了。
哪知就在她拉弓的一瞬,一個小胖子自後方飛了過來,在半空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穩穩地落在了姬冥修懷中。
小胖子是被親孃丟過來噠,眼睛都還閉著。
姬冥修看著懷中的小東西,心頭劃過一絲柔軟。
望舒與喬薇長得像,一看便是母女,城主大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王后眯了眯眼,目光落在望舒的身上,不知想了些什麼,再次拉開血月弓。
之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