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輕飄了起來,他漸漸不滿足於這樣的親暱,一邊加深了彼此的親吻,狂風一般掠奪者她的津甜,一邊解開了她衣釦,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喬薇被撩撥得渾身酥軟,素手撫上他精壯的腰身,一把撕爛了他的衣裳……
溫度漸漸攀升了起來,曖昧的氣息充斥了每一個角落,她咬住他肩膀,承受著他帶來的歡愉,或霸道的、或溫柔的、或強勢的、或纏綿的……一夜未歇。
……
喬薇累了一整晚,幾時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只隱約記得好像被他抱著去了一次浴池,本是想要泡個澡,哪知泡著泡著又被他要了一次,那之後的事,她徹底沒了印象。
再睜眼,他已經起了,天光朦朦朧朧的,從窗欞的縫隙中透射而入,喬薇抬手擋了擋眼睛,沙啞著嗓子道:“什麼時辰了?”
姬冥修繫好腰帶,低頭親了親她額頭:“還早,你先睡會兒,我出去一趟。”
喬薇迷迷糊糊地問道:“你去幹嘛?”
姬冥修道:“與慕王府的世子約定了今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喬薇腦子還有點兒懵,但依稀記得是有這麼一件事的,打了個呵欠道:“一夜怎麼可能湊齊……”
姬冥修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忍俊不禁道:“湊不齊是正常的,湊得齊就麻煩了。”
喬薇睡著了。
姬冥修失笑,親了親早已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起身出了屋子。
燕飛絕早已在備好馬車,在府門外等著了,姬冥修坐上馬車,去了昨日約定的小樹林。
十七自半夜便等在了小樹林,慕秋陽是天亮時分到的,與慕秋陽一塊兒到場的還有十餘名夜羅高手,此番護送巫師出行,一共出動了五十名夜羅高手,奈何昨日在姬家折損了三十多個,只剩下這十幾個了。
十幾人虎視眈眈地看著十七,十七旁若無人地站在大樹下,眾人又不知十七永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只覺對方小小年紀便如此沉著冷靜,實在讓人不容小覷。
馬車停在附近,姬冥修走下車來。
燕飛絕將五花大綁的巫師押了下來。
慕秋陽看到巫師還活著的一瞬,暗暗鬆了口氣,但見巫師鼻青臉腫,儼然吃了不少苦頭,又冷下了一張臉,倨傲而冰冷地說道:“丞相這是什麼意思?”
姬冥修淡淡地笑道:“一個人質罷了,慕世子還指望我把他當菩薩供起來不成?世子的黃金呢?備在哪兒了?”
現場除了人,什麼都沒有。
慕秋陽不鹹不淡地說道:“黃金在路上了。”
姬冥修似笑非笑道:“我昨天好像不是這麼交代的。”
慕秋陽冷冷一哼:“一個晚上讓我籌集十萬兩黃金,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換做是你,你能籌集到嗎?”
姬冥修沒有被他牽著鼻子走,而是再三地問道:“你確定沒有帶過來?”
慕秋陽不可一世地說道:“我說了在路上!你只用耐心地等著就好,不會少你一個子!”
姬冥修惋惜地搖了搖頭:“那就沒辦法了。”
“你什麼意思?”慕秋陽濃眉一蹙。
姬冥修衝燕飛絕打了個手勢,燕飛絕拔出一枚飛鏢,一把刺入了巫師的心口,巫師當場眸子一瞪,嘴角溢位一絲黑血,身子跪在地上,怔怔地兩秒,嘭的一聲倒地身亡。
十幾名高手瞬間拔出了寶劍!
十七身形一閃,擋在了眾人身前!
慕秋陽不可置信地看著氣絕身亡的巫師,實在難以相信姬冥修竟然當著他的面把王府的巫師殺掉了,他以為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的!
“姬冥修!”他暴怒,“你竟敢殺了慕王府的巫師!你就不怕慕王府找你尋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