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歌含羞帶怯地說道:“我授粉的時候會害羞的,你讓院子裡的人都出去。”
授粉,我的昭明真是太可愛了!
姬尚青紅光滿面地出了屋子,屏退下人,讓他們今晚都不要回來了。
“昭明!”他激動得走路都像是踩在了雲裡。
鳳傾歌嗲聲嗲氣道:“我不想在房裡,我想去院子授粉可以嗎?”
這、這、這是要野合的節奏?
刺激太大,姬尚青的呼吸都不順了。
鳳傾歌柔聲道:“你先去準備,我換身衣裳就來。”
姬尚青二話不說去了院子,找了一處絕佳的野合之地,三面環著花,頂上稀疏斑駁的枝葉有月光鬆鬆散散地流瀉而下,除了蚊子有點多,幾乎沒什麼可以挑剔的了。
姬尚青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只剩一條褲衩。
半刻鐘後,鳳傾歌出來了,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往他的下風處席地一坐:“好了,你也坐下吧,今夜有風,可以把你的花粉吹到我的身上,等我授粉後,就可以給你生小牡丹了。”
姬尚青傻眼,所以你的授粉,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授粉麼……
心都要涼了……
不穿衣裳在院子裡授粉是一件多麼煎熬的事,不僅要喂蚊子,還要喂蟲子。
姬尚青被咬得渾身是包。
“昭明我們進去吧……”
“你不想和我生小牡丹了,我好難過!”
姬尚青是崩潰的。
……
青蓮居,喬薇洗了澡,去隔壁屋看看三個小傢伙,天氣比往年熱,蚊蟲也比往年多,但有小白這個天然蚊香,屋子裡愣是一隻蚊子都沒有。
但沒蚊子,卻有別的。
嘎吱——
門被推開了。
小白唰的一下將東西塞在了床底下。
喬薇危險地眯了眯眼:“你又藏了什麼?”
小白搖尾巴。
沒藏沒藏,什麼都沒藏!
喬薇一看它這副心虛的樣子,沒藏才怪了:“大白!”
大白跐溜溜地跑到了床底下,將一條鮮嫩可口的毒蛇寶寶抓出來了。
喬薇瞬間炸毛:“你又在屋裡養蛇!”
小白貂毛一炸,驚恐地鑽進了床底下。
喬薇咬牙:“你給我出來!”
不出來,死也不出來。
“我再問一遍,出不出來?”
就是不出來!有本事你進來!
小崽子,你這是要完。
喬薇眯了眯眼,一把將床舉了起來。
小白:……
小白被揍得無比悽慘,一瘸一拐地去了教主大人的屋子,躺在同樣被揍得無比悽慘的教主大人身旁,委屈巴巴地比了比二人身上的傷,發現自己受傷的面積比較小,心裡平衡了。
小薇果真還是愛我的。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熱,喬薇把中衣拿走了,只讓孩子們穿了一件單袍,這個穿法有些不合規矩,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不知道的是,三個小包子開了先河,之後整個書院都開始了只穿單衣的日子。
炎熱的暑氣讓幾人的胃口都小了些,景雲吃了半碗綠豆粥便再也吃不下,望舒吃了一碗麵、一個雞蛋、兩個包子、一根雞腿、一盤青菜,也再也吃不下了。
鎏哥兒倒是把一碗粥吃完了,可還沒走出院子,便哇的一聲吐了。
中暑了。
這樣子是沒法兒上課了,喬薇讓碧兒將鎏哥兒送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自己則帶著景雲望舒前往大門,準備去上課。
馬車早早地候著了,兩個小傢伙爬上了馬車,喬薇也正要上去,卻忽然餘光一掃,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