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絕撓撓耳朵:“瞧你這話說的,哪兒是撇下你呀?這不是出去辦正事兒嗎?”
“什麼正事不能帶上我?”他嚴肅地看向一旁的喬薇。
喬薇頓了頓,若有所思道:“也好,你就跟來吧。”
老婆孩子出了事,這個當爹的,確實不該置身事外了。
幾人坐上馬車,前往了秀琴口中的莽荒山。
一路上,秀琴與眾人詳細地交代了傅雪煙的情況——那時,她正在房中洗澡,傅雪煙吃了些東西,與金雕像往常那般在院子裡散步,王后出去了,不知是不是去見夜羅王,總之去了挺久,她沒在意,洗了澡就去後院洗衣裳了。
洗到一半時,她聽見王后的書房傳來清脆的巴掌聲,她一開始並沒有想到那個捱了巴掌的會是自家主子,一直到房中傳來金雕的怒吼,她才隱隱明白出事兒了。
她放下洗了一半的衣裳,跑去書房,就聽見王后生氣地說著什麼“你膽子可真不小,連我的東西也敢拿,你想拿給誰?姬家那夥人嗎?”
她想衝過去救傅雪煙,傅雪煙卻朝她搖了搖頭。
她拼死忍住了沒動,眼睜睜看著兩名死士將傅雪煙帶出了王宮。
之後,金雕也飛走了。
她悄悄地追上去,追到一半被他們甩開了。
聽到這裡,教主大人渾身的氣場都冷下來了。
喬薇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最終忍住了,轉頭望向秀琴:“你既然被他們甩開了,又怎麼知道他們是去莽荒山了?”
秀琴道:“他們在莽荒山有個據點,許多見不得人的事都是放在那裡。”
“據點?”燕飛絕摸了摸下巴,“該不會就是海十三帶我和少主去過的那個……全部都是死士,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的營地吧?”
結果,真被燕飛絕的烏鴉嘴說中了,還就是那個由死士層層把守的營地。
看到那麼多死士的一霎,喬薇真是拍死燕飛絕的心都有了,你說你這烏鴉嘴,怎麼盡禍害自己人了?
換個別的地方,以十七與燕飛絕的輕功興許能夠試試,但這裡,怕是得從長計議。
“你可知這營地有什麼後門沒有?”喬薇問秀琴。
秀琴想了想,搖頭:“我也沒來過,只是偶爾一次聽小姐提到這地方。”
“要不……找找慕王爺?”燕飛絕弱弱地問。
喬薇有那麼一瞬的動心,但很快,否決了他的提議:“你可看見這裡的死士了?窩藏這麼多死士,傳出去是殺頭的死罪,就算夜羅王寵她,為她網開一面饒她不死,這些死士卻是再也留不住了。”
燕飛絕挺直了腰桿兒道:“那不正好嗎?端了她的老巢!”
喬薇徐徐地說道:“且先不說端不端得掉,慕王爺對我們這麼好,是因為他以為冥修與冥燁是他親生兒子,若是慕王爺帶人來圍剿營地,以那個女人的性子,勢必努力離間我們與慕王府的關係,屆時,冥修與冥燁的身世也極有可能會被捅出去。慕王爺知道我們在利用他,哪兒還會幫我們奪回傅雪煙?”
燕飛絕蹙眉:“傅雪煙不是他養女嗎?”
喬薇淡道:“你也說了是養女。”
“唉。”燕飛絕長長地嘆了口氣,“那你說怎麼辦吧。”
喬薇想了想:“先靜觀其變。”
燕飛絕不太贊同她的計劃:“我們上次等了一整晚結果……”
話到一半,十七雙耳一動,一把點了他啞穴!
燕飛絕:“……”
能別用這個法子讓我閉嘴麼?
十七這麼一動,眾人便知有狀況了,紛紛壓低了身子,整個人都埋入樹叢,透過斑駁的雜草與枯枝,死死地盯著營地的方向。
營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