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也不知道,原本三人都在樓梯上蹦蹦跳跳的,可一眨眼的功夫,便全都不見了,當然他們已經派人去找了,想著是孩子,應當不會跑遠才是。
不會跑遠?
那幾個小的在胤王府就能時常消失一整夜,這比胤王府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聖教,那還不得失蹤好幾天?
胤王瞬間覺得日子又和自己過不去了,他按了按發脹的腦袋,出動了身邊所有的弟子去找那幾個不著調的小傢伙,他自己也坐不住,也去找了。
別說,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他是在一間廢棄的小石樓前碰見三個小傢伙的,夜色深深,三顆圓溜溜的腦袋像一個又一個會發光的夜明珠,讓人想不看見都難。
胤王大踏步地走了過去,就見三個小尼姑正被幾名聖教的高手“護送”著,關在了一個手推車的籠子裡。
看到這一幕的胤王瞬間火冒三丈,冷冷地走上前,一拳頭打飛了一名推車的高手。
“阿巴。”
“阿巴。”
“阿巴。”
三個小尼姑抓著籠子,阿巴阿巴地叫了起來。
胤王看了看三人,又看向一旁的三個弟子,面色冰冷地問:“誰給你們膽子,讓你們綁了本少主的女兒的?”
三個弟子面面相覷了一眼,領頭的弟子行了一禮,客氣地說道:“回少教主的話,弟子也是奉了教主的命,要帶幾位小姐去思過崖面壁思過。”
胤王一聽思過崖,整個氣場都冷下來了。
所謂思過崖並不是真正的懸崖,而是一處建造在半山腰的小黑屋,那裡與世隔絕,聽不到任何響動,一般只有犯了大錯的弟子才會被送往那裡思過,而不論多囂張、多膽大的弟子,進去關個三五日出來,都會變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造次。
可這明明只是三個幼小的孩子,怎麼就要送去那種地方?!
胤王自是不好公然叫囂教主,就看向幾人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她們是教主的親孫女,教主怎麼可能這麼對她們?”
領頭的弟子笑了笑,和顏悅色地說道:“教主這也是為了她們好,無規矩不成方圓,小姐們也是到了該學規矩的時候了,這規矩啊,晚學不如早學,早早地學會了,日後都不會再彎路了。”
胤王冷聲道:“我才不信教主會這麼做,一定是你們這群欺上瞞下的東西擅作主張,想要報復本少主!”
領頭的弟子福下身去:“少主明鑑!”
胤王沒理他,淡淡地伸出手:“把鑰匙交出來。”
領頭的弟子道:“屬下不能。”
胤王眸光一冷,抬起腳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又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本少主使喚不動你了是嗎?本少主命令你,把鑰匙交出來!”
領頭的弟子忍住疼痛,艱難地說道:“少主就是殺了弟子,弟子也不能交。”
“是嗎?”胤王果斷抽出了另一名弟子的佩劍,劍刃貼上他脖子,“交還是不交?”
領頭的弟子咬牙道:“……不交。”
胤王冷聲道:“你當真不怕死?本少主是教主的親生兒子,殺掉幾個對本少主不敬的弟子,想來教主並不會追究,你可考慮清楚了?到底要不要聽本少主的話?”
領頭的弟子倔強地看著胤王。
胤王掄起佩劍,一把轉過身,砍掉了籠子上的鎖。
三個小尼姑推開籠子門,一個一個地鑽了出來。
老二爬到了胤王的身上,老大、老三掛在了胤王的腿上。
胤王看了看三人的手腕,發現腕子都被這群傢伙捏紅了,他七竅生煙,回頭將這三人狠狠地揍了一頓,隨後,牽著老大、老三的手往院子裡走去。
老二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