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頭,店小二退下了。
六人分別進了各自的屋子,喬薇與姬冥修也不例外。
這一路,為防止露餡兒,喬薇話都不敢與姬冥修多說,進了客棧,也是乖乖地打個地鋪,切實做好一名合格的下屬,不過眼下都抵達飛魚鎮了,就算他發現什麼,也不可能把她送回去了。
這麼一想,喬薇的膽子總算膨脹了。
姬冥修去隔壁屋找燕飛絕與姬無雙商量了一些事,回屋時,就見鳳傾歌已經歇下了,不是歇在地鋪上,而是歇在他的床上,不僅如此,還穿得十分風騷,薄薄的寢衣,領口開至胸口,誘人的溝壑若隱若現,肌膚細膩如白瓷,側身,單手撐著頭,望向門口的方向,一臉的嫵媚動人。
姬冥修只匆匆掃了一眼,臉色便暗了:“鳳傾歌!”
喬薇抿住笑意,無辜地看著他,模仿著鳳傾歌嬌媚而又風情萬種的聲音道:“在呢,少主。”
姬冥修面無表情道:“睡你自己的地方去。”
喬薇嬌滴滴地道:“人傢什麼地方啊?人家與少主如今是夫妻,夫妻不該睡同一張床上嗎?”
姬冥修太陽穴突突直跳:“鳳傾歌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人家只是好久沒有男人,空虛寂寞冷了。”喬薇媚眼如絲地說著,探出素白的手,拍了拍身前的床鋪,示意他過來,“來嘛少主,你也這麼久沒碰過女人了,難道你不想嗎?”
“鳳傾歌,給本少主滾下去!”
喬薇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不。”
要說姬冥修為何沒覺得鳳傾歌行為怪異,實在是以鳳傾歌的尿性,確實幹得出這種事,鳳傾歌初見姬冥修時,姬冥修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那時她便動了歪心思,想用媚術將姬冥修變成了自己的玩物,只是並沒有成功罷了。
可即便沒有成功,就衝她這齷齪的心思,姬冥修也將她追殺足足大半年,她實在不堪重負,答應效忠姬冥修,才保下一條命。
十幾年來,她與姬冥修真正見面的次數不超過十次,每次都挺安分,但這並不代表她就真的能安分一輩子。
“鳳傾歌你是不是找死?”姬冥修的語氣沒有絲毫動容。
喬薇心裡偷著樂,嘴上卻賤兮兮地說道:“你不會動我一根汗毛的對吧?你還指望我頂著這張臉,去隱族騙回你的丈母孃呢,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的計劃就泡湯了。”
姬冥修淡淡地看著她:“你是在威脅本少主?”
喬薇挑開額前的碎髮,嫵媚一笑:“怎麼是威脅呢?我是在替少主分析利弊罷了,這難道不是一個合格的下屬應該做的事嗎?我還能為少主排解寂寞,這麼優秀的下屬,少主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春宵苦短,少主別再浪費光陰了,來嘛~”
喬薇說著,微微俯了俯身子,一對小兔兒調皮地顫了顫,險些從衣衫內蹦出來。
姬冥修眉心一跳,撇過臉去,抱了一床被子,鋪在地板上,用身子一卷,睡了!
喬薇得意地笑了笑,也閉上眼,睡了。
隔壁屋,易千音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後,塞納鷹翻身坐了起來,易千音半合著眸子,不鹹不淡地問:“想去哪兒啊塞納大人?我警告你,大半夜的,別想溜出去耍什麼花招,我會看著你的。”
“我喝水!”塞納鷹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
燕飛絕與姬無雙都睡在床上,只一床被子,燕飛絕一下搶了大半,姬無雙將被子拽過來,燕飛絕再拽過去,姬無雙踹了他一腳,燕飛絕一躲,他再踹,燕飛絕再躲,抵到了牆壁上,瞪他道:“想打架是不是?”
姬無雙將被子搶了過來。
燕飛絕一把抓了過去。
姬無雙抬起腳,燕飛絕厲聲道:“再打,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