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就白天。”
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在他來之前她已經看了一場活春宮?還這麼撩她,真當她是柳下惠啊?
幸虧她是一個有節操的小寡婦。
在自制力險些潰不成軍之前,將他轟了出去!
但人雖轟走了,這麼撩了一場,當晚還是出現了後遺症,她做了個羞羞人的夢,夢見自己將冥修撲倒在一片絢爛的花海中,那花海一會兒綻放在頭頂,又一會兒怒放在他身下,他宛若一朵等待採擷的花,而她這個小流氓,二話不說地把他採了……
……
生物鐘沒能將採花的小流氓喚醒,喬薇一覺睡到大天亮,迷迷糊糊地睜開,不知是夢是幻,她居然躺在一張硃紅色的婚床上!
難道她不僅把那朵高嶺之花給採了,還把他給娶回家了?
她不想這麼早成親啊!
喬薇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脫離夢境了,正睡在自己從黃老闆那兒“訛”來的拔步床上。
夢裡的一切太真實,竟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但她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她可是個有節操的小寡(處)婦(女)!
話說回來,夢裡的感覺真銷魂吶……
喬薇裹著蠶絲被,偷笑著在床上滴溜溜地滾了一圈,滾到盡頭發覺不對勁——
孩子呢?
“景雲!望舒!”
望舒頂著滿頭皂角泡泡跑了進來:“孃親,你叫我?七娘在給我和哥哥洗頭。”
景雲已經洗好了,正在給小白洗澡,聽到孃親叫他,抱著同樣滿頭泡泡的小白進屋了:“孃親。”
喬薇暗暗鬆了口氣:“你們都起了啊,怎麼沒叫我呢?”
景雲道:“我叫了,但是孃親做夢睡得好香,我沒叫醒,就和妹妹起來了。”
做夢……
咳。
喬薇的臉頰紅了紅,一本正經道:“以後去哪兒之前都先和孃親說一聲,一次叫不醒就叫兩次,兩次叫不醒就叫三次,一直到叫醒為止,知道嗎?”
二人乖乖點頭,孃親好生氣的樣子,臉都氣紅了,他們再也不敢一聲不吭地亂跑了。
……
喬薇穿戴整齊出來時,顧七娘已經把飯菜做好了,昨晚看了活春宮的事以及知道自己被看了的雙方都有些尷尬,但誰也沒說出來,有些事,當做沒發生就好。
“不知道夫人喜歡什麼口味,就隨意做了些。”顧七娘道。
喬薇看著桌上的白麵饅頭、芝麻油涼麵與水煮蛋,說道:“開工後,這邊的家務就不用做了,我自己能行。”
顧七娘以為喬薇是買他們回來做奴才的,做工只是奴才的某一項任務,沒想到……真的只是做工。
“我打算把庫房做成作坊,以後作坊的打掃與看管任務就由你與阿貴來負責,目前暫時只我們幾個做事,等生意做大了,應該會有新人加入。做工的時間定在白天,如果需要趕貨,不排除加班的可能,沒有加班費,但是會根據你們的績效按月發放獎金。”
績效、加班、加班費,阿貴與顧七娘聽得一頭霧水,喬薇略略解釋了一番,大致就是做得好、生意好便有打賞。
大梁朝沒有加班一說,做工時間完全是老闆說了算,加班是家常便飯,無償的,誰都不敢抱怨,畢竟這個時代最廉價的就是勞動力。你不想幹,多的是人想,隨便做點工都比種田賺錢。那些無良商家正是看準了這一點,變著法兒地壓榨他們,不克扣工錢都算好的,還打賞?
“獎金視情況而定,每月底薪二兩銀子。”見二人一臉懵逼,喬薇又解釋道:“底薪就是保底的月錢。”
說月錢他們就懂了,在官家時,二等丫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