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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那烏程軍一個個的瞧得目瞪口呆的,倒是黔州軍,軍心大振都激動起來。
這是怎樣的奇葩場景。
只見段怡揮舞著長槍,橫掃一大片,她簡直宛若一頭 戰場突變
程穹有些呆滯地握著那旗杆,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反駁。
“這就受不了麼?你不行啊!我準備了起碼一百八十四章的奇思妙想,想要同你對陣,一章都未說完,你便傻了眼……”
段怡嘴上漫不經心的說著笑,手上的長槍卻是毫不留情的朝著程穹的喉嚨刺去。
“程穹!”那韋猛終於開了口,他強忍著劇痛,拼命的擋在了程穹的跟前。
段怡的長槍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胸口,段怡猛的一拔,鮮血湧了出來。
韋猛來不及捂住胸口,他一把抓住了程穹的肩膀,將他藏在了身後。
段怡挑了挑眉,毫不停歇地繼續攻去。
她這個人,說話也好,打架也罷,都是宛若洪水般的兇猛,一浪高過一浪,越打越是起勁兒。
韋猛已經提不起大錘來,眼見著段怡的長槍就要刺穿他的喉嚨,這個時候,一把旗杆從他的腋下斜插了出啦,恰巧擋住了段怡的長槍。
那程穹回過神來,他甩了甩腦袋,適才段怡關於他給崔子更生子的話,實在是猶如晴天巨雷,直接劈在了他的臉上。
段怡戳了戳,見那旗杆雖然把持不住,連帶著韋猛一道兒,朝後退了幾步,但是到底是停住了,擋住了她的攻勢。
她有些意外,“沒有想到,你倒是有幾手功夫。我還以為,心術玩弄多了,都忘記自己是個領軍打仗的將軍了。”
“你無外乎瞧見我是個年輕的小娘子,便想著我面嫩得緊,聽不得葷話,淨是撿了那齷齪的來說。”
“又想著我千里迢迢的跟著崔子更過來,十有八九對他有什麼男女之思。又是金屋藏嬌,又是長子的……嘖嘖,自己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就把別人也想著同你一樣髒。”
段怡說著,一個晃身,繞過了韋猛,排山倒海般的攻勢朝著程穹攻去。
若非崔子更傷了韋猛在先,有這尊大佛護體,程穹定是不受干擾,能夠安心的指揮大陣。
可如今……段怡餘光一瞟,因為程穹沒有辦法搖旗佈陣,烏程軍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變幻陣型了。
相反,黔州軍的陣型卻是開始大變起來,士兵們有序的移動,顯然祈郎中同晏先生已經找到了破陣之法。待大陣一破,如今的局面便要顛倒過來了。
段怡能夠看到了,程穹自然也能夠看到。
他耳根子燒得慌,段怡說的字字句句,都是他心中所想。
“兵者,詭道也。段三娘子就沒有為了取勝,做一些不得已而為之的事麼?”他說著,咬了咬牙,朝著身後一撓。
段怡只聽得一聲錦帛撕裂之聲,緊接著,只見程穹那廝從身後抽出了一面大旗來。
那旗幟不是別的,竟是他袍子的後襬!
“靠!好一個無恥之人!”
饒是段怡見多識廣,面厚心黑,在黔州使美人計的時候,也用過大旗藏槍。
可程穹這廝,竟是將自己的衣衫撕了當大旗!這誰能想到?
程穹一張文質彬彬的臉更加的紅了。
“多有得罪了”。
他也沒有想到,頭一回用到備用的大旗,是在一個小娘子跟前,委實太難看了。
他說著,將那破爛衣衫大旗一搖,頃刻之間,那烏程軍又開始動了起來……
段怡心道不好,長槍一刺,直接將衣襬大旗戳斷了去。
她這才發現,那大旗的旗杆,其實是一支長長的竹笛。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