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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銀光一閃,段怡的長槍,已經刺穿了那陳河的喉嚨。
段怡將長槍一抽,血湧了出來,陳河瞪大了雙眼,瞬間氣絕。
“還是做土匪的呢,不曉得我即是已經贏了,你的錢財,就是我的了麼?竟是拿我的錢,向我求情。欺辱婦孺者,死。”
那孫香一瞧,撲通一聲跪了下地,她砰砰砰的對著段怡磕了三個響頭,“若非家中尚有老父老母牽掛,孫香當留在這寨子裡,效忠娘子。”
“等他日送我父母歸天,盡了為人子女的孝道。不論娘子在哪裡,孫香都會找到你,給你當牛做馬,以報今日之恩。”
她說著,果斷的站到了段怡的右邊。
有了她帶頭,又陸陸續續的不少娘子媳婦,還有被擄來做粗活的老婦人,都跟著孫香站到了一起。等到沒有人動彈了,段怡方才衝著老賈點了點頭。
悽慘匪徒
那些土匪們,見段怡毫不猶豫的殺了陳河,都心中一緊。
先前還覺得段怡需要他們,他們便性命無憂的那一群土匪們,當真害怕起來。
蘇筠一瞧,嘿嘿一笑,他提著長槍,像是一陣風似的,對著捆成一條長串的土匪們口中的布條兒,依次挑了下來。
雖然已經可以張嘴說話了,但他們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個的縮著脖子,恨不得裝起死了。
段怡眸光一動,看向了站在其中打頭的二當家的周度。
那周度一個激靈,拼命的搖了搖頭,“我有婆娘兒子的,我沒有碰那些人,一根手指頭。”
段怡收回了視線,轉過身去,朝著那議事的大堂走去。
比起外頭灰頭土臉得樣子,這大堂倒是有幾分威武。
段怡走了進去,在堂屋中間的大條桌旁邊坐了下來,抱著靈機跟了進來的知路,忙將那小東西往桌案上一放,開了先前抬進來的箱籠,拿了文房四寶出來,擺在了段怡面前。
“姑娘可是要畫圖了?等我給姑娘整好了屋子,便去摘幾株紅梅來插瓶。”
她想了想,又道,“那外頭的事情,姑娘就不管了麼?還一團亂呢!那些姑娘婆子,從土匪山上回去的,也不曉得,家裡人是否願意接納她們……”
像孫香這種雲英未嫁姑娘,進了土匪窩,不管有沒有事發生,在世人眼中,那都是失了貞潔,便是回去了,也同從前,不一樣了。
“那個該死的陳河,應該剁了去餵狗”,知路嘟囔道。
段怡心中早有盤算,如今下筆如有神,“亂世不比從前。且我問過她們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或者說都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就像孫香一樣。
這青牛山於某些人而言,就是地獄。
離開這裡,是她們夢寐以求的事。
白駒過隙,一晃段怡一行人已經上了這青牛山五日有餘。
東方的太陽方才剛剛升起,青牛山便已經忙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了。
周度扛起一根大梁,歡喜雀躍的朝著李鳶走去,“今兒個上了房梁,屋子很快就要蓋好了,除夕之前,咱們就能住進新宅子裡去了。”
李鳶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他有些駭然的看向了周度。
那日他喝得爛醉如泥,一覺醒來,便瞧見了一個黑白相間的怪物,險些讓他以為自己喝過去了,“黑白無常生的倒是夠別緻啊!”
每次回想起自己見到段怡時說的 打劫新說
段怡仰頭一看,心中大呼不好。
她突然一個閃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到了程穹身後。
狼狽不堪的程穹撥開亂糟糟的頭髮,正等著看段怡被鴿子撲一臉,卻是沒有想到這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