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便是你拱手放在他的面前,他也只會說,死狗,滾!”
“不是人是醜陋的東西,而是你,段思賢,你是醜陋的東西。不要隨隨便便,便認定自己是個人了。”
段思賢沒有言語,他捂住了胸口,又吐出了一大口血來。
正在這個時候,一柄閃著寒光的尖刀,從旁邊猛的斜插了過來。
那人手起刀落,猛的朝著段思賢紮了過去,然後崩潰大叫起來,“為什麼啊!為什麼啊!銘兒是你的親兒子,是我的命根子,你為什麼要殺他啊!”
“還有哥哥!還有哥哥,我哥哥……那是我哥哥啊!我為了你拋棄家族,把臉扔在地上讓人踩,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銘兒是我的命根子啊!你怎麼可以眼睛都不眨的,拿他當替死鬼呢!”
大戰在即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大跳。
顧杏罵完,將手中的匕首咣的一下,扔在了地上,然後湊了過去,抱著段思賢嚎啕大哭起來。
“阿爹,我這個做女兒,也算是為顧家做了一件對的事;還有怡兒,我這個做阿孃的,我這個做阿孃的,對不住你。這樣最好了,你也不用背上弒父的罵名。”
她說著,用手捂住了段思賢的胸口,“若是可以再來一回,那年那日,我寧願沒有遇見你。”
段思賢笑了笑,神情有些渙散了起來。
“子墮本從天竺寺,根盤今在闔閭城。
當時應逐南風落,落向人間取次生。
霜雪壓多雖不死,荊榛長疾欲相埋。
長憂落在樵人手,賣作蘇州一束柴。
遙知天上桂花孤,試問嫦娥更要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