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最開始慘叫的五分鐘裡,我還是覺得很有意思的。”
單久癱軟在地面沒有回應他,汗水將他的頭髮打溼,黏在蒼白的側臉上。直到房門被拉開,一行人走出去的凌亂腳步聲,以及最後關門的聲音響起後,單久才緩緩將蜷縮起身體。
過了一會,奧利爾乾啞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不停的敲著門。
單久睜著眼睛半天,終於緩緩爬起來。
“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奧利爾看著眼前的單久,眼眶瞬間就紅了。
“這不是您的錯,替我謝謝迦亞。”單久用右手緩緩合上門,垂下的左手不停滴著血,“我很累,休息了。”
單久用右手一個接一個翻騰著櫃子,直到找到上次雷諾給他包紮時,身下的半瓶消毒藥水,和半卷紗布。苦笑,上一次有雷諾繃著一張嚴肅臉,給自己小心翼翼的包紮,這一次,他只能靠自己了。
……
雷諾在黑漆漆的森林裡迅速穿行。
他努力說服自己。
自己獨自一人離開是正確的。
帶上單久,如果被抓,他一定會受到牽連。
只要單久將罪名責難全部推到自己身上,軍隊的人絕對不會為難他。
小鎮的鎮民都很喜歡單久,他們會照顧好他。
可是。
不論雷諾如何自己催眠,他還是難以抑制的想要回到木屋,把單久緊緊帶栓身邊。雷諾的理智正一步步走向崩潰邊緣。
突然,雷諾腳步一頓。
他要回去,帶上單久,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