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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把上回從慕容泫那裡拿來的澡豆翻出來,另外把梨塗和胡歸轟出去。澡豆搓完了頭髮搓身上,忙活了好一會,才把身上和頭髮上的血給清洗乾淨,出來一看,一桶子的汙水根本沒法看。
虧得秦萱事先讓梨塗給伙頭兵多塞了幾個錢,讓他把熱水多給了她一些。所以她還能夠有剩下來的水把身上再擦了一次。
天氣涼快,水冷的也就快。幸好她用的時候,還有那麼點兒水溫。洗完了,才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換下來的衣服除了貼身的以外,都讓梨塗抱出去讓奴隸清洗。
秦萱披著溼透了的頭髮,盤著腿。
梨塗把衣服抱出去之後,秦萱自個把炭盆移到自個的面前來,藉著炭火把自個的頭髮烤乾。這會可沒有電吹風,要是到睡覺的時候頭髮還沒幹,她就只有溼著頭髮睡了。幸好她平日裡頭有修剪頭髮,頭髮再長也那樣,她掰掰手指,覺得到睡覺的時候,頭髮也應該能幹了。
自個坐著不是發呆就是找點事來做。秦萱又想起慕容明那一眼來,那樣子比眼冒綠光的狼崽子還嚇人。
話說這孩子到底是精蟲上腦,還是其他的?秦萱摸摸下巴想道。
☆、 回城
慕容明的日子有些不好過,倒不是他差事上有個甚麼過錯,相反這一次大戰他做的相當好。和叔父慕容翱兩個左右夾擊宇文大軍,甚至還活的了宇文大將涉夜乾的人頭。慕容奎對他也是讚歎有加,慶幸上天給了他這麼能幹的兒子。他輾轉不安是為了別的事。
他思春了。
慕容明煩躁不堪的在榻上滾來滾去,他夾緊雙腿,中間那個東西不依不饒的抬起頭,他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以頭搶地。外頭的親兵聽到裡頭的動靜,不知道這位少年將軍怎麼了,也不敢隨意過來看。
只有隔著一道屏風問,“將軍,請問有吩咐嗎?”
“沒有!”屏風內傳來慕容明帶著幾許暴躁的咆哮。親兵縮了縮脖子,立刻躺了回去,心下決定待會就算慕容明把穹廬給拆了,他也半點聲都不出。
慕容明是沒有把第一次嬌羞並且興奮的交給右手的,鮮卑貴族根本就不會教這一套。真心來興致了叫個女人不就成了,還需要用手?簡直就是笑話!慕容明在大棘城的時候,年歲還小,慕容奎很是喜愛這個兒子,再加上受到漢人影響,認為男子若是過早洩露元精,對身體沒有多少益處。所以慕容奎也沒有偶特意給這個喜愛的兒子安排侍寢的姬妾。
慕容明的生母老早就去了,慕容奎都不著急,難不成還要慕容煦這個大哥來給弟弟拉皮條麼?
所以一直到現在,這傢伙對於女人也是屬於朦朦朧朧有個大概的瞭解,但是更深層次的……他完全沒有過。他對著自己身下的這玩意兒,一時半會的不知道要怎麼辦,至於叫外頭的親兵來教他,回頭說不定他就成了個笑柄。
慕容明清秀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惱,他在軍中也不是純潔的和張沒有寫過的紙一樣,甚麼都不懂,至少他知道男人下了戰場之後,會極度的需要女人,需要女人柔軟的軀體和柔情來撫慰自己的身體。
但是他想的是男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早就明白自己不同常人的地方,他也沒辦法說出去,至於和三哥慕容泫那樣肆意,那是想都不用想。三哥看上去是得了阿爺的喜歡,其實要不是那些才華,恐怕阿爺還是不會看三哥一眼。但自己就不一樣了,若是阿爺知道有個漢人男子把自個被迷倒了,甚至不親近女子,回頭說不定就把人給殺了。
他把被子咬在嘴裡,鼻子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手帶著微微的顫抖伸進去。觸控到的那瞬間,他閉上了雙眼。
慕容祁找上門也就是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這一次大勝,慕容奎很是高興,甚至還要乘勝追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