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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奎的院子周圍有人把守,見著慕容煦點頭,才讓通行。
在院子外頭,眾人就聞到一股濃厚的藥味。到了室內,見著兩個頭髮花白的疾醫正在顫顫巍巍的為慕容奎換藥。
慕容翱看到慕容奎肚子上頭一個血口子,哪怕血暫時止住了,傷口也是觸目驚心。也不知道賀蘭夫人和慕容奎哪裡來的深仇大恨,下手竟然這麼狠。
慕容奎顯然還有氣在,胸脯一起一伏,只是臉色蒼白,眼皮聳拉著,瞧著沒有多少的生氣。
“……”慕容翱對這個兄長又敬又怕,如今瞧見慕容奎這樣,心裡有諸多話湧上喉頭,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慕容泫看著眠榻上的慕容奎,被包紮起來的傷口上還浮出血紅。
“大王怎麼樣了。”慕容翱去問那些治傷的瘍醫。
這種傷可大可小,有時候沒有當場斃命,說不定也會傷口潰爛而死。後面這一種裡頭的痛苦非人能道。
慕容明看著父親,眼睛紅了紅,慕容泫轉頭看到慕容明這模樣,對他微微搖了搖頭。
☆、 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
嬌花:天涼了……然後……
秦萱:然後你就滾去減肥吧,又壯了!
在慕容家裡,男人總是早熟的。只有被爺孃寵愛的,才能偶爾露出些許孩子氣來。慕容泫對慕容明多少有些不耐煩,前生和這位弟弟並沒有太多的往來,再最近加上秦萱的事,他對慕容明是抱有一份敵意的。此種情況下,他願意拉慕容明一把,讓他不要情緒外洩,已經是很不錯了。
慕容明微微扭過頭去。
“那一刀沒有在要害上,不過還是傷了元氣。”瘍醫道,“只能精心休養。”
動刀子的話,都是傷元氣的事。慕容翱也在戰場上廝殺過,自然知道這個。他看了看慕容奎,發現他除了臉色蒼白之外,看不出別的毛病。但是這沒有清醒過來,誰也說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會慕容奎的藥湯上來了,藥湯當著所有人的面從一個壺裡倒出來,分成兩份。慕容煦拿過其中一隻碗,一飲而盡。
慕容泫嘴角微微勾了勾,很快抿平。
慕容煦親自把另外一碗藥喝完之後,過了一段時間,沒有任何事情,才將另外一碗藥讓人餵給慕容奎。
到了這裡,就算原先心裡有甚麼想法的人也不好意思繼續留著了。在這裡只能看到半死不活的慕容奎,慕容煦當著他們的面,把治病的藥都喝下去了。再怎麼也不能這會還在這裡待著。
“大王既然安好,那麼大家都該放心了。”慕容翱低低咳嗽一聲,若是可以他還真的不想灘渾水。
慕容翱的輩分是在場的人中最高的,他一開口,下面的小輩自然也只有跟著他離開的份。只有慕容明不想離開,被慕容捷和慕容泫兩個,一邊拉一個幾乎車扯著出去的。
到了外頭,慕容捷才壓低聲音,“方才在阿爺那裡是怎麼回事?”他瞧著慕容明在父親那裡那一臉的不滿,嚇得他都不敢多做聲,一雙眼睛全部盯在這個弟弟身上,免得他又做出甚麼昏頭昏腦的事來。
“我就是看不慣那樣。”慕容明說著就笑了,“若是心裡真的沒鬼,為何不一開始就這樣?偏偏要等到大家都上門了,才肯放人進去,方才那樣,裝模作樣的,看著都叫人作嘔!”
慕容明對慕容煦這個兄長,幾乎沒有半點敬畏。慕容捷聞言,眉頭幾乎皺成一個疙瘩,狠狠的捏了一下慕容明的手,把他接下來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這種話別在這個地方說。”慕容捷壓低聲量道。他看了一眼慕容泫,慕容泫把人給拽了出去。
燕王府內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慕容奎還沒有清醒過來,慕容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