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提拔有這方面的人在他應該在的位置上。”慕容泫身體靠在手邊的憑几上,“你們也聽說過了,但凡是他帶兵出去,有無功而返的麼?”
“沒有。”悅希和悅壽兩個搖頭,他們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呢。
“那就行了。光是這一點,他就比旁人強。”慕容泫一笑。“另外,那些有關於他的流言聽聽也就過去了,畢竟傳人閒話,和長舌婦有何區別?”
“多謝將軍教誨。”悅希比弟弟要精乖的多,聽到慕容泫這麼講,立刻拜倒。悅壽見狀,也趕緊有樣學樣,和哥哥一同拜倒在地。
“好了起來吧,該做甚麼就繼續去做,另外這墨是不用墨了。”慕容泫說著拿起筆架上的筆往筆硯裡頭試了試,發現墨水太濃了,他看了一眼悅壽,“你是把一整塊墨碇都給放進去了嗎?”
悅壽聽到慕容泫這麼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慕容泫搖搖頭之後沒有再責問,繼續寫自己給慕容奎的公文了。
兄弟兩個忙完之後,慕容泫也寫好了手裡的公文,晾乾之後,卷好塞進專門用的信筒裡頭,筒口用封泥封死,加蓋上私印,讓兩兄弟送出去交給信使。
兩兄弟出來之後,悅壽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阿兄,剛才還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大將軍會發怒把我們兩個拖出去打板子呢。”
悅壽也聽說過有鮮卑將領到慕容泫這裡告秦萱的狀,結果被拖出去當著一眾人的面打板子的。雖然不是那種脫了褲子光著屁股的打,但是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也夠丟臉的了。悅壽一開始還真的以為自己會被拖出去打屁股呢。
要是讓薊城的阿爺知道,恐怕少不了一頓揍。
“就算要捱打,那也是你,別把我牽扯進去。”對著這麼個愛闖禍的弟弟,悅希真是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代替阿爺教訓。
“我們是親兄弟,這種事怎麼只有我一個人來。”悅壽這一句話氣的悅希幾乎上火。“不過,大將軍也對綏邊將軍太好了點。”
“你別還是想說大將軍和秦將軍是那種關係吧!”悅希已經是恨不得抱著弟弟一頓揍了,怎麼才和大將軍說完,嘴裡還是這麼說,嫌棄自個命太長了還是臉太好了?
“是很欣賞的那種啊。”悅壽用看白痴的目光瞥了一眼兄長,“阿兄,你就不能想的別的?”
悅希幾乎被自個弟弟氣的厥過去。
“不奇怪,若是大將軍真心想要培養他,這也沒多少奇怪的地方。”悅希強行按下把自個弟弟給打的死去活來的念頭,耐著性子和他解釋,“你也應當知道,在軍中前途最好的,除了部落大人的親屬之外,就是出自主將手下親兵的嫡系了。”
說起來秦萱的待遇的的確確是不一般了些,但是想起他是從大將軍手裡出來的,好像也沒有那麼奇怪了。
“說起來,哪天要是我也被大將軍這麼器重就好了。”悅壽摸摸下巴。
“等你哪天和秦將軍一樣那麼有本事再說吧!”見著弟弟這樣,悅希就恨不得一巴掌把弟弟給拍死。
兩兄弟送完信回來,路上嘀嘀咕咕的,惹來巡邏計程車兵多看了他們幾眼。
秦萱是不知道這對兄弟在背後嘀咕她和慕容泫那些不得不說的往事,就算知道了也根本不在意這個。
因為軍營裡頭說她閒話的太多,根本就已經管不過來了。尤其嘴還長在別人身上,他們能說什麼,還能管得住。除非她位高權重,誰敢說閒話,抓來殺了。不過這事別說她還沒位高權重呢,就是位高權重,也不該幹出這樣的事來。
秦萱把一通趕著上門受虐的小子給完虐了一通,然後接下來幾天,安達木和胡歸手裡拎著一堆的東西過來。
“將軍,這都是那些小子孝敬您的。”胡歸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