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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到她的名字之後,愣了愣,又抬頭多看了她幾眼。
秦萱沒有在意,只是當他看到了個漢人覺得稀奇罷了。
“會寫麼?”
“會。”秦萱沒有多想,從對方的手中接過筆把自己的名字寫上。
“字寫得不錯。”那人看了一眼,帶著些許讚賞道。
寫完了名字,領了牌子,就去領自己的被子還有一些必需品。
皮甲之類的兩個人都沒有,說是騎兵,但是也要操練了那麼三四個月,才能上馬,並不是個個都還是新兵蛋子就能上馬當騎兵了。
騎兵衝陣,和在草原上放馬奔騰不是一回事。騎兵必需服從命令,聽從調遣,並且學會和同袍左右呼應形成軍陣。而不是靠著一頭熱血,只曉得往前猛衝的傻瓜蛋。
秦萱抱著懷裡的一堆東西,和蓋樓虎齒報道之後,認了自己的百夫長就到自己的營帳裡去休息。說是休息其實也是認人。
她還是頭一回進軍營,有些興奮,也有些許不安。
結果一進帳子,那一點點不安就完全沒有了。
被須卜涉歸那張烏鴉嘴說中了,他那兩個兒子還真的就和他們一個營帳!
須卜涉歸那兩個兒子,對於秦萱來說印象還算深刻,畢竟她把人舉過頭頂丟沙包一樣的扔出去還是頭回,這麼 軍中
營帳附近經過的人都聽到帳子內有些小聲響,不過那些人都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軍中老兵教訓新兵很常見,甚至新兵之間也是以拳頭見真章,只要別鬧得過分了,打架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就好。
裡頭傳來拳頭落在肉的悶響,過後就是人吚吚嗚嗚的低叫。
秦萱小時候就在秦家的那群熊孩子身上鍛煉出一副打架的好身手,那些熊孩子們從來不知道讓人是個什麼東西,久而久之,她也練出好身手來,來大棘城的時候,那些意圖不軌的流民給她做了免費的練手材料,這會正好用上。
她下手狠快,直接是衝著人體最弱的地方去的。那個襲胸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一拳打在肚子上,疼的連悶哼都不行,後來緩過來了想要叫都沒力氣。
這一下子營帳裡就徹底安靜下來了,尤其是那些一開始準備看笑話的。
車鹿會趕緊扭過頭,躲到角落裡頭,趁機還抓住一個趁手的東西在手上,免得待會被秦萱一下放倒。
就六眷也呆住了,不過這事兒原本就不是他起的頭,也不好把自個的弟弟推出去,只好站在那裡瞅著秦萱。
“秦萱。”蓋樓虎齒瞧著教訓人的目的已經達到,過來輕聲道。
“我知道分寸。”秦萱點點頭。要不是地上這混賬東西襲胸,說不定她就當這個人是個屁放了,哪裡會和他動手起來。
抓起腳邊的行李,和蓋樓虎齒挑選一個鋪位放置東西。她垂著頭一言不發,完全看不出方才出手打人的模樣。
地上的人過了好一會才起來,雙腿走路的時候都還有些抖。不過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大礙。
蓋樓虎齒收拾好之後,看向須卜家的這對兄弟,“我們來的時候是你們阿爺送過來的。”原本他也不打算說,不過都一個營帳裡頭了,除非是有什麼變動,不然都是同袍,也不好鬧得太僵了。
“阿爺?”車鹿會和就六眷聽到自己阿爺送這兩個人來,臉上一下子就沒了血色。須卜涉歸可不是什麼溫柔的父親,氣頭一上來,抓起兒子和甚麼似得就開始打,打的倆兒子差點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對,就是你們的阿爺。你們阿爺還說,要是可能,讓我和秦萱多管教你們。”蓋樓虎齒加了一句。
這下子兩人嚇得嘴唇都發白,車鹿會戰戰兢兢的瞧了那邊的秦萱一眼。秦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