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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矮真的臉色臭的快要看不得了,秦萱到了外頭,笑嘻嘻的想要和他搭話,都被他用臭臉色給擋了回來。
秦萱想起裴敏之的那些話。裴敏之看著是什麼事都不管的世家子,其實他看的挺透的,尤其在鮮卑人這件事上。
阻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這些鮮卑人的戰利品和其他的東西都是從掠奪中來的,她攔著人不準強搶女人,從某個角度來說也算是斷了人家的道。
就算是烏矮真這種從鮮卑大部族裡出來的,也不能例外。
秦萱想起這麼久來,和親兵們的相處心裡有些黯然。但她也不後悔,再遇見一次她還是會出手。
有些緣分如同浮萍,長久不了。
烏矮真帶著秦萱去見慕容泫,慕容泫已經決定乘勝對高句麗進行攻擊,如今高句麗才經歷了一次丟城,人心惶惶之下,士氣最為低迷,最好下手,所以他已經派出先鋒部隊前往下一個城池。
“將軍,人已經帶到了。”烏矮真單腿跪在慕容泫的面前說道。
慕容泫聞言抬起眼睛,“你退下。”
之後他又屏退了左右。帳內只剩下秦萱和他兩個人。秦萱想起那一日的糾纏來,臉色頓時就壞了。
秦萱之前認為慕容泫就是個狐狸精託生的,明明是男人卻長得那麼魅惑,笑了那麼幾場就讓她夜裡春夢做個沒停。慕容家的男人相貌絕大多數都俊美的,但像他這般帶了一股子嫵媚天成的,還真少。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她也一樣。要是換個地方換個時間,她說不定很樂意和這個鮮卑美人來上一段。但她眼下身份不允許,而且那會她也沒有那個興致。那一拳頭算起來還真是便宜他了。
秦萱下意識的身體蹦緊,只要慕容泫像上回那樣不規矩,她就能立刻對著他那張臉來一拳。
慕容泫瞧見她握緊的拳頭,不由得苦笑,前世在那種事上,說起來還是她主動的。他只不過主動了一回,就捱了她一拳頭。
上回是突然衝動,這一次慕容泫沒有亂來。他只是坐在那裡,“這一次的事,我暫時給你壓了下去,但是你再這麼下去,恐怕有一日吃虧的會是你。”
“屬下知道。”秦萱應道,“但……屬下認定之事,難以更改。”
“好一個難以更改。”明明是諷刺的話,從慕容泫口裡說出來卻帶了絲絲纏綿,聽得秦萱渾身上下都不得勁。
“之前讓裴敏之去看看你,看樣子似乎也沒有把你說服。”慕容泫揉揉眉頭,笑著搖搖頭,他其實老早就知道秦萱不是這麼容易說服的,當年秦萱被宇文氏陷害困在牢獄之中,他費盡心機託人進去帶話,只要能夠讓她好受一點,就算是應了那些罪名又何妨。人只要活著,就有一絲希望。
但她拒絕了,她說她若是認了,就真的會害他了。
面前這個女子意志堅定,從來不會因為旁人而改變半分,這個他也應該知道的。她這個性子,若是一路走下去,恐怕會遭遇到諸多難事。他幾乎能想象到前生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坐到那個位置。
“有時候裝一裝,不管對旁人還是自己都有好處。”慕容泫開口了。
秦萱驚訝的微微張口,慕容泫這算是在教自己麼?
“多謝將軍。”她反應很快,立刻抱拳道。
“這段時間,我恐怕不會留你在我身邊太久,你做好準備。”天知道慕容泫想到秦萱離開他到戰場上難受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又生生按捺下來。
“唯!”秦萱聽到這話眼前一亮,軍功就是一切,慕容泫說這話等於是同意放她出去掙取前途,只要她別太作死,總歸有一份好前程。
“只要你有拿得出手的軍功,外人也不好說你甚麼。”慕容泫靠在手邊的憑几上道,“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