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再挑戰我的忍耐程度。”
高禹川冷淡地看著高遠斌,那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溫度,只有深深的警告和威脅。
他神情緊繃,彷彿高遠斌再做些什麼逾矩的事情,高禹川就會毫不猶豫地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一般。
高遠斌坐在辦公桌後面,稍作沉默,假裝聽不懂一般:“你好好當你的高氏掌權人,我能怎麼挑戰你?”
“要我提醒?”高禹川挑了挑眉,冷笑一聲:“行,你需要提醒,我就一項項提醒你。”
高禹川眼眸更冷了幾分:“最近的幾個專案,你在中間搞鬼,都被人我的人發現了。我斷了你這邊的路,你就去拿著我媽媽的東西來膈應我。”
“……”高遠斌眼神有些慌亂:“我哪有,你別在這兒汙衊我。”
“有沒有,你心裡最清楚。”高禹川眼底略過危險的暗光:“我媽媽的東西,連我都沒有動過。我就在這兒看著,你有沒有膽子動。”
高禹川字句冷冽,像是寒冬中的冰錐,尖銳而冰冷,懸在高遠斌的頭上。
似乎他一旦做了越界的事情,那冰錐就會二話不說插進他的頭頂。
高遠斌嚥了咽口水,近幾年的高禹川他早就沒法正面跟他對著幹了。沒想到自己只是背地裡做點小動作,這才稍稍猖狂了點,就被他抓到了。
高遠斌越想越窩囊,老子竟然被兒子這樣狠狠壓著。他不爽地抬頭:“高禹川,你看看你那樣子,你說我在搞小動作?我那是在救你!你現在整天把心思放到不見了的沈瑤初身上,隨時一個錯誤決策就能要了高氏集團的命。我把你媽媽的東西分出來,等你有需要的時候,就想辦法拉你一把……”
“我不會有決策失誤。”高禹川冷聲打斷他:“不要用我媽媽來掩蓋你的骯髒,以前是,現在也一樣。”
“我是說……”
“還有。”高禹川原本冷淡幽邃的雙眼,此刻更是暗得嚇人,陰鷙狠戾:“不要用這種語氣提沈瑤初。這比你打我媽媽和高氏的主意,還危險。”
說完,高禹川絲毫不顧高遠斌詫異的表情,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高遠斌的辦公室。彷彿多待一秒,他都嫌髒。
高禹川闊步走出辦公室,正要去會議室。
一開門,卻差點撞上一個輪椅。
高禹川擰著眉停下腳步,眸光落在輪椅上的人身上。
那熟悉的面孔,和陌生的神情,讓高禹川一愣。
高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