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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我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一真:希希,彆氣。】
【xx:誰允許你叫我希希的?】
【一真:我想叫。】
【xx:那你想親我嗎?】
【一真:想】
【xx:想怎麼親?】
任和過了好久才回復——“抱起來親”。
像上次簡希文在浴室撩撥他的那樣。
兩人來來回回說著一些只有情人間才會說的、親密的話,簡希文發訊息的速度越來越慢,也開始出現錯別字。任和以為他困了,讓他繼續睡覺,簡希文不願意。
【xx:跟你說話,好像害得我的情況更嚴重了】
【xx:我好想靠在你的身上,聞你的資訊素。我喜歡,好好聞。】
【xx:我能不能聽一聽你的聲音】
任和給簡希文撥了電話,接起來的時候,兩人沉默了很久,手機裡只有簡希文粗重的喘息聲。
好一會,任和才問:“你沒事吧?”
簡希文的呼吸聲透過電磁波傳來,炙熱得彷彿就在任和耳邊噴吐氣息。
“你覺得呢?”
任和沉默。
簡希文不說話了,只是沉重地呼吸著,突然,鼻息間洩露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任和意識到什麼,在另一頭瞪大雙眼,聽著簡希文越發粗重的呼吸,以及懶得掩飾的微弱呻吟。
“你……”任和不敢問。
簡希文委屈:“我很難受,你根本不懂一個被人標記過的oga在這種時候有多難受,你不肯幫我,我只好自己來。”
任和覺得自己應當結束通話電話,他的自制力已經岌岌可危。
但他仍然沒有結束通話。
在簡希文火一樣燙的喘息聲中,任和變得更加焦躁,他又吞了一片抑制劑,雖然似乎於事無補。
他很想對著沙袋狠狠打幾個小時,宣洩這種焦躁。
粗重的喘息聲突然停了,手機那頭變得一片安靜。安靜中,任和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簡希文的聲音變得緊張不安:“任和,又有人按門鈴。”
任和猛地站起,看了看時間,夜裡十一點多,這麼晚,怎麼會有人按門鈴?
簡希文惶恐的聲音傳來:“關嘉茂還說他問過物業了,沒看見奇怪的人進出!肯定是哪個私生飯!”
像是有人一拳重重打在任和臉上,任和瞬間被怒火席捲,那是保護的oga遭受危險時,一個alpha的本能。像被侵犯了領地的猛獸,怒氣衝衝,喪失理智。
“你怎麼沒跟我說,有人按你的門鈴?”任和反問,語氣有些嚴肅。
簡希文委屈:“我那樣求你陪我,你都不理,我不能生氣嗎?只是下午按了一次,我沒看到人。關嘉茂說他會讓物業查一查監控,過後他說沒事,沒有可疑的人進出——任和,那個人還在按門鈴!”
任和快速穿衣穿鞋,吩咐:“你鎖好門,千萬不要出去。我現在馬上趕過去,半小時能到,這期間你千萬不要開門,不管發生什麼,都別開門。”
簡希文自言自語:“可是,也可能不是那個變態。可能是我的資訊素飄散出去了,這棟樓的其他住戶聞到了,覺得奇怪,上來一探究竟?”
任和緊張,語氣有些衝地呵斥道:“不許開門!”
簡希文被任和的嚴肅嚇到了,問:“真的是那個變態嗎?”
“不管是哪個人,你現在的情況,見誰都不行。”任和警告。
簡希文委屈:“那見你就可以嗎?”
任和語塞。
“我不敢去看門口的可視螢幕。”簡希文繼續說,“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