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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和問:“既然自己會煮飯,好好的,為什麼跑到外面吃飯?”
“我!樂!意!”簡希文直直看著任和眼睛,毫不躲避,一副挑釁的樣子。
任和說:“別任性了。”
任性?
簡希文簡直氣得要炸了!大喊“出去出去出去”,硬要把任和推出家門。無奈任和站在那,跟銅牆鐵壁一樣,無法撼動半分。
“別鬧了!”任和突然提高聲音,抓住簡希文兩隻手,不讓他動。“你今晚任性得還不夠嗎?你是怎麼知道我相親的酒店地址?你是故意過去的吧?這些都沒關係,可你晚上太沒禮貌了。我詢問對方住址的時候,你說的一番話很不得體。”
簡希文無法置信:“你罵我?你居然罵我?!”
任和嚴肅:“你做錯事,說錯話,就得接受批評!”
簡希文不服氣:“她家就是住在郊區,為什麼不能說!她自己也不是住在什麼黃金地段,一個勁問你房子的事!你是傻瓜嗎?你看不出來她的意思嗎?打聽你的房子、你的經濟情況,她在衡量你夠不夠相親標準!你怎麼不說她不得體,沒禮貌!”
“好了!”任和打斷簡希文的大喊大叫,放開他手,“去沙發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簡希文不想談,任和竟然硬拉他到沙發,按著肩膀讓他坐下,他一點都掙脫不開,氣得臉頰通紅。
任和從來沒有臉色這麼難看過,冷冷地說:“相親就是這麼一回事,竟然答應去相親,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把雙方的情況做一個坦白,是相親的基本要求,這樣才能不浪費彼此的時間。我跟她只見過一面,她說什麼做什麼,都輪不到我說話。你,我就必須好好管管了。以後不許這樣不分場合物件,胡亂任性發脾氣,聽到沒有?用經濟能力去攻擊別人,諷刺別人,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
簡希文氣得大喊大叫。
“我不要你管!你去管你的相親物件好了,你一晚上都在替她講話!你就是給我做飯了,還經常做!你為什麼在她面前不敢承認?你就是住在我家,你為什麼不敢承認?你還要送她體驗課程!你王八蛋!你想當教練,跟她親密接觸,別以為我不知道!”
任和無語至極:“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送她體驗課程,是因為你說話太沒禮貌了,我跟她賠禮道歉的!你有沒有想過,她現在一時沒認出你是誰,回去可能就想起來了。你說那些話,什麼做飯,住得很近,萬一讓她誤會了,給你造成麻煩怎麼辦?”
“誤會什麼?誤會你對我有意思嗎?!我看你是怕我給你造成麻煩吧?怕我害你不能泡妞!”簡希文氣得眼周、鼻子尖都紅了,看上去好像快哭出來一樣。
任和一下哽住,手不自覺摸上簡希文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撫過他通紅的眼皮,嘆口氣,輕聲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對她沒有意思,原本就打算回來之後就拒絕掉。”
簡希文還是氣:“你騙人!你瞞著我偷偷去相親!”
任和無奈:“我沒有瞞著你,我為什麼要瞞著你去相親?我——”
任和卡殼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簡希文這麼生氣的可能性。
“你……”
簡希文還沒意識到自己被猜透了,仍然控訴著任和去相親的過分行為。
憤怒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彷彿在印證任和的猜想,證實簡希文對這事的在意程度。
想到任和說他任性沒禮貌,簡希文又委屈又憤怒,竟然掉了兩滴眼淚。
任和蹲在簡希文身前,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擦去他的眼淚,無奈道:“你……”
完全不知道拿簡希文怎麼辦。
這個有時任性、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