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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希文哽住。
清點完食物,加上壓縮餅乾,三個人可以吃三天沒問題。
電話那頭的節目組負責人放了心,約好明早再聯絡,要注意衛星電話的電量,從現在開始,儘量不要打電話。
任和最後說:“還有一件事,你們的工作人員沒有在工作前服用抑制劑,現在資訊素有點失控了。情況還可以控制,不算太糟糕,明天你們需要帶抑制劑過來。假如他失控,威脅到我僱主的安全,我將不得不做出一些合理的應對來解決該情況。”
負責人:“……”
攝像師:“……什麼是合理的應對?”
任和平靜地掃了他一眼:“把你打暈而已,不會傷到你,放心。”
戴上止咬器
三個人在狹小的帳篷裡待了緊張、侷促、尷尬的一小時,雨終於小了。
任和像是終於得到解脫似的鬆了口氣,說:“我們出去再搭一個帳篷。”
攝像師也在隨時被打的壓力中解脫出來,飛速套上雨衣,第一個出了帳篷。
簡希文還抓著任和的衣服,任和拍拍他手,示意他放開。
簡希文抓得很緊。
任和低聲說:“他出去了,我把通風口開啟一點,等會味道散沒了,就沒事了。”
簡希文慢慢鬆開手。
任和頓了幾秒,很短暫,沒人注意到,之後起身,將帳篷的通風口完全掀開。雨小了很多,一股夾雜著水汽、清新的冷風從通風口吹了進來,吹散了裡頭的味道。
任和拿著帳篷出去了。
簡希文聽著任和跟攝像師在外面講話、展開帳篷。過了一會,攝像師走了過來,站在帳篷外說:“簡老師,您能不能出來,拍幾個鏡頭?那個、總導演說既然現在能夠保證安全,這個也算是野外徒步中出現的突發狀況,拍攝可以繼續進行……”
攝像師越說越小聲,顯然自己也覺得心虛。
“你們總導演也太精明瞭吧,這種狀況了,還要你繼續拍攝?”簡希文掀開帳篷,把衝鋒衣的帽子拉起來蓋住自己腦袋,“哼,不愧是收視第一的節目哈!”
攝像師弱弱:“攝像機還有電,閒著也是閒著……您出來擺幾下搭帳篷的動作就行,後期自然會剪輯好的。”
簡希文也從帳篷裡出來了,說:“拍啊,我當然要拍。這一集我這一段肯定是收視率最高的一段。另外,不要叫我老師,不要用‘您’稱呼我,我才二十二歲哈。”
攝像師老臉一紅:“那不是大家都這麼叫嘛。”
是個明星就是咖,他們這些娛樂圈底層民工不敢得罪。
簡希文拍了幾個動作,就被任和強制趕進帳篷了。
任和看了看臉色紅得不正常的攝像師,說:“你這樣還能堅持拍攝?”
攝像師聳肩:“我就是躁動到把攝像機咬碎了,也得拍!你們這種自由職業工作者,不懂我們社畜的苦。嗯?保鏢算不算自由職業?”
攝像師一邊說著,一邊收好攝像機,電量剩餘不多了,得省著拍攝要緊的。
雨停了。
任和看了看電子錶,晚上七點了。
他彎腰進了簡希文的帳篷,簡希文在裡面抱著膝蓋發呆,看見任和進來了,抱怨:“我肚子好餓,口也好渴。”
帳篷的通風口開啟了,帳篷的門也沒關,但是裡面還是有絲絲玫瑰花香氣。
任和一僵,隨後繼續動作,從揹包裡翻找出汽爐、鋼杯跟食物,問:“你想吃哪種?”
聽見有吃的,簡希文打起精神,一包包看著。
宮保雞丁飯、咖哩牛肉飯、番茄雞蛋麵、黑椒牛肉意麵……
都是一些平時簡希文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