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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帳篷外守著你,就在帳篷外面。”任和退一步。
簡希文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往他懷裡鑽,撒嬌道:“不行,不行。外面很冷,你會凍死。”
oga的身體奇異地又香又柔軟。
任和的理智只剩一根弦還繃著。
簡希文的腺體真的疼,發脹的疼。他拉起任和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後,懇求:“揉一揉,好疼啊。”
任和的手又寬又熱,覆在他的腺體上,一動不動。
簡希文不滿地動了動。
任和突然低下頭,止咬器停在簡希文的脖子上,輕輕摩挲。
止咬器堅硬又冰冷,摩挲著發熱的腺體,令簡希文打了個哆嗦。
誰都知道,離越界只有一步之遙。
簡希文不是沒有發情過,那時候都有藥物可以緩解。這是他 全身檢查
簡希文醒來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在夢中。
雨後森林跟玫瑰花的香氣,幾乎已經消散光了,只剩淡淡的一絲絲,交纏著,彷彿下過雨的玫瑰森林。
雨水流過玫瑰的每一片花瓣,將之浸潤得鮮嫩豔紅。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通風口,照在簡希文臉上。他懶懶地躺在防潮墊上,不想動。睡袋蓋在他身上,很暖和。他翻了個身,發現任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帳篷的另一側是空的。
簡希文抱緊睡袋,側躺著看空掉的那一側。
昨晚上臨時標記完,他覺得冷,抱著任和不放,就這麼睡了一晚上。
現在想想,自己好像中邪了一樣。
資訊素果然是很邪門的東西,聞了任和的味道後,整個人跟喝了酒一樣,都傻了,抱著任和不放,讓他臨時標記自己,還說了那麼多丟人的話……
但是任和……
簡希文抱著被子傻笑。
任和也跟喝醉了一樣,咬了他的脖子,很輕很淺的一下。但那種別人的資訊素注入自己腺體的感覺太獨特太難忘了,簡希文此刻還能回憶起那種全身發抖、血液發熱的感覺。任和大概還有最後一絲理智,不敢咬得太深,只一下,很快就放開了他的腺體。
但一直舔。
一直舔簡希文的腺體,用溼軟炙熱的舌頭,來回地舔,一下下,好像猛獸在舔自己最珍愛的寶物,舔得簡希文都害怕腺體會融化掉。他掙扎了的,輕輕地請求:“別舔了。”然後任和跟發狂一樣,開始用牙齒咬。腺體是多麼脆弱的東西,任和竟然用牙齒咬!用牙齒叼起來那一小塊嫩肉,然後用舌頭輕輕舔。
太可怕了。
原來任和資訊素上頭後是這樣的。
他還以為像任和這麼嚴肅古板的人,即使資訊素紊亂,也不會失控,不會產生慾望。
他抱著任和睡覺時,任和也抱著他,還一直不停舔著、親著他的腺體,極度迷戀他的資訊素的樣子。
他迷迷糊糊,在昏睡過去前問了一句:“好聞嗎?”
身後只傳來一個字,嗓音低沉沙啞。
“香。”
簡希文坐起來,按下嘴角上揚的弧度,決定今天要很高冷。
什麼嘛,他還以為任和很嚴肅古板,原來也迷戀他的資訊素味道迷戀到不行了。三十四歲的人了,竟然還跟沒見過世面的十八歲alpha一樣,瘋狂舔著oga的腺體,恨不得吃下肚子。
任和的外套疊得整整齊齊,就放在簡希文旁邊。
清晨的深山很冷,簡希文自然而然就把外套穿上了。他疊好睡袋,鬼使神差拿起來聞了聞,果然在上面聞到了淡淡的雨後森林味道,還有玫瑰的香氣。大概因為臨時標記的關係,兩種味道微妙地融合在一起了,玫瑰好像自始至終就在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