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明禮摸了下眉骨，&ldo;她猴精著呢，知道有未成年人保護法。&rdo;
&ldo;你詐過她了？&rdo;
明禮聳肩。
&ldo;那我再給你加把料。&rdo;簡意用筆在時間表上圈了一個時間，拿手機搜尋夏天之三相應的活動宣傳，&ldo;還好她們組合不火，活動不多安排不密集，暑假前後統共也就兩次商演。上網找幾張她和鄭樂樂的照片，然後把她們p在一起，就說已經找到了目擊證人，看到尚小蕊和鄭樂樂在一起。&rdo;
&ldo;你是想找出發生在鄭樂樂身上的事情？&rdo;明禮眼眸亮了亮。
&ldo;就詐她一下，她肯定知道。&rdo;簡意瀏覽著相關宣傳新聞，&ldo;坪山，她們當時去的是坪山，一個商場開業，邀請了幾組明星過去站臺，其中包括夏天之三。倒是有一張她們穿尋常衣服的照片，但是比較難摳圖，我的技術不知道能不能行。&rdo;
&ldo;技術組有人值班，我讓他們去做這些工作。&rdo;明禮坐在辦公桌上翻尚小蕊的檔案資料，&ldo;坪山，我覺得這個地名很熟悉。&rdo;
明禮停在其中一頁，騰一下從桌上站起來：&ldo;尚小蕊小學時曾經在坪山借讀過一年。&rdo;
凌晨兩點半，明禮從審訊室出來回到辦公室，簡意小小一團縮在沙發上睡得正香。明禮脫下外套走過去裹住她，來了個公主抱，抱著她走出辦公室下樓回家。
簡意迷迷糊糊醒來，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下：&ldo;尚小蕊都說了？&rdo;
明禮把她裹嚴實：&ldo;嗯，順利的話，明天就能把兇手逮回來。&rdo;
&ldo;尚小蕊不是兇手？&rdo;簡意徹底清醒，&ldo;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rdo;
&ldo;你又不沉。&rdo;明禮箍住她不撒手，低頭在她額頭上吧唧了口。
&ldo;我這樣不舒服。&rdo;簡意料想他肯定不會撒手，於是打著商量說，&ldo;你揹我，一路走回家。&rdo;
&ldo;我也沒打算開車。&rdo;明禮順從地放下她，雙手撐在膝蓋上彎腰下，等簡意爬上來，再直起身穩穩往前走。
&ldo;兇手不是尚小蕊的話，那會是誰？&rdo;簡意趴在他背上問。
&ldo;尚小蕊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她以為鄭樂樂是吃了安眠藥或者什麼藥自殺，她確定鄭樂樂已經死了後，才從鄭樂樂身上找到美工刀在她臉上劃了個小丑微笑的標誌。&rdo;明禮有些沉重地說，&ldo;尚小蕊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一個人。&rdo;
&ldo;尚小蕊在坪山借讀時認識的人？&rdo;簡意思索道。
&ldo;是，她的同學，確切的說是她的校友，他們不在一個班級。尚小蕊剛轉學到坪山時，人生地不熟，不會說當地方言，只會說普通話，在班裡算是個異類，加上她父母都不是坪山本地人，所以她在班裡被孤立受欺負。&rdo;明禮嘆了口氣，&ldo;現在學生欺負人的方法，大同小異，身體暴力語言暴力，都是跟網上學來的下三濫的手段。&rdo;
簡意沉默了一會兒說：&ldo;那個校友站出來幫助過她。&rdo;
&ldo;那個校友是高她們一個年級的男生，章亞榮。&rdo;明禮接著說，&ldo;後來尚小蕊跟著父母回到湖城，章亞榮一直留在坪山讀書，他們就斷了聯絡。今年暑假夏天之三去坪山商演，活動結束後，尚小蕊和鄭樂樂一起在商場附近逛街，被一個街頭小丑扮相的人吸引，她們看了一會兒小丑的表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