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膠帶撕開。&rdo;
&ldo;是。&rdo;男人應聲,一把撤掉簡意嘴巴上的膠帶。
簡意看著豹哥說:&ldo;你們剛才說的那個警察,不是普通的警察,你們殺了我,他絕不會放過你們的!你不信的話去問你們老闆,讓他查檢視那個警察是什麼來歷。&rdo;
&ldo;新鮮,他來頭越大越好,這樣才能製造轟動。&rdo;豹哥笑道,&ldo;索性讓你死個明白,老闆的意思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這樣才能好好辦案,繼續為人民服務。&rdo;
&ldo;你們老闆是肖廣平嗎?&rdo;簡意問。
&ldo;這個不能告訴你,被死人惦記著名字,不吉利。&rdo;豹哥看了看時間,從褲腰裡摸出一把手|槍,再抬腿伸在桌上,從靴子幫裡抽出一把匕首,&ldo;待會兒動手的時候你要忍著點兒疼,不疼不長記性,你死得越痛苦,活著的人才會跟著痛苦。&rdo;
他們口裡的老闆難道不知道明禮家裡的背景,還是說根本不在乎?
簡意腦子快速轉動著,越來越傾向於第二種可能。
她只是明禮剛認識的女朋友,不是明家人,所以他們才敢動她,也只能是她。
簡意雖然相信,他們只要把錄影帶送出去,顧哲就能找到她,但是現在死神就在眼前,眨眼間,她就會死掉,而且聽豹哥意思,她只會比莫小茹死得更為痛苦。
神經提前感知到疼痛,血液倒流,身體一寸寸變涼,只有不斷湧出的溫熱淚水提醒著她尚活著……
如果不是存著顧哲一定能在她死前找到她的意志力在支撐,簡意覺得自己隨時能昏厥過去。
豹哥今晚心情相當不錯,他瞥了眼簡意,說:&ldo;漫天地也沒人聽見,想哭就哭出聲,哭一聲也不會多挨一刀。&rdo;
剛被豹哥燙菸頭踢襠的男人討好地附和道:&ldo;是是是,豹哥說的對,疼的時候哭兩聲,聽說可以減輕疼痛感。&rdo;
豹哥凜了他一眼,他立馬噤聲。
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兩聲,豹哥逃出來看了眼,走到遠處接聽電話:&ldo;老闆。&rdo;
半分鐘後,豹哥結束通話電話,神色嚴肅地跑過來說:&ldo;快,轉移陣地。&rdo;
&ldo;豹哥,怎麼了?&rdo;
&ldo;情況有變,啟動第二種方案。&rdo;
雨依舊在下,峽谷之上的繩索搭建好。
&ldo;我先來。&rdo;不等許副隊他們上前阻攔,明禮雙手拽著繩索,身體已經飛離出去。
許副隊心臟吊在嗓子眼,眼睜睜看著沒做任何防護的明禮懸在半空。雨水淋在繩索上,增加了幾多困難,只要一個抓不穩,就會墜下峽穀粉身碎骨。
滑止中間時,明禮突然停住。
許副隊手搭在繩索上,屏氣凝神,準備隨時衝過去。
明禮右手拽著繩索,空出左手伸到嘴邊,咬掉手套,身體在空中盪了一個半圓,左手重新拽住繩索,身體再次移動,順利到達對面的山頭。
明禮攤開左手,手掌血肉模糊一片,他操了聲,抬胳膊向許副隊揮了下。
許副隊這才鬆了一口氣,額頭上的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他抬手擼了把臉。
一行五個人依次順利到達對面山頭。
有教堂為目標做指引,很快找到那幢廢舊建築,衝進去的時候,人已不在裡面。桌椅板凳都在,地上還有殘留的膠帶和菸頭。
明禮撿起菸頭,還有餘熱,凜聲道:&ldo;他們剛離開,走不太遠,我們分頭去找。可以當場擊斃,沒有顧慮。&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