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複雜的從訓練場往大門口走去。
這些天一直避免想那些事, 顯然逃避是逃避不了的。
她沒想到去探班謝青他們竟然會被譚懷宇表白。
嗯, 說表白其實也不準確, 他只是送了一株玫瑰花, 而且還是以慶祝畢業為理由的。
可是送一束玫瑰百合,這意思簡直不要太直白了。
以至於溫荑第二天就逃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對譚懷宇是什麼感覺,比陌生人肯定是多一點好感的, 比朋友好像也多一點,起碼想到那束花她會心跳加速。
可是若真的和他在一起, 她又下意識抗拒。
這種感覺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很陌生。
可能是看出了溫荑的矛盾, 送她走的時候謝青和牧微給了她建議。
“他不直白的說出來, 其實就是怕你拒絕,那你就當做不知道好了。”牧微作為朋友是很站溫荑這邊的。
謝青也勸她:“我也不跟你說什麼不討厭就試試看之類的話,作為朋友我希望你是起碼有70分喜歡再答應和他在一起的,直到你覺得可以了再去享受愛情帶來的愉悅就好了,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見溫荑情緒和緩下來,牧微緊跟著接力,“這只是個追求而已,優秀的女子誰沒被幾個人追求過,不一定被追求就一定要答應的,更何況你這麼好,再多幾個都不奇怪。”
可能是真的被安慰到了,溫荑乘坐節目組特意安排的車回市區的時候也想開了,正好飛機因為一些原因通知延飛,溫荑就去和婁今見了個面。
本來就是來首都見朋友的,不能因為出了意外就落荒而逃了吧。
她和婁今的關係,後者一見她就察覺出了不對勁,追問兩句溫荑順勢就說了。
“哈哈,這是好事啊,我們溫兒終於看得到追求者了。”
婁今從對面越過來和溫荑擠著坐在一排座位上,愉悅的道:“你知道,咱們學校有多少男生喜歡你嗎?不是現在,是咱們在學校的時候。”
溫荑捧著咖啡一頭霧水,“有嗎?”
婁今:“怎麼沒有,大一剛入學的時候,負責接待的那名學長,非要幫咱們把東西送上樓,還送了你一把鎖的那個。”
見溫荑還是一臉茫然,“後來他進了學生會,每次跟著老師來查寢,進屋就往你這邊看,還不敢往上瞄,不過後來見你連個眼神都不給人家,他就再沒來過了。”
婁今點著手指數了第二個:“還是大一,你陪我報了輪滑社,社長啊,他也好喜歡你的,每次帶著你倒滑還會用衣袖裹著手,臉紅的呦連看都不敢看你,視線只會瞅著腳底下。”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論表現得直白還是含蓄,另一位就像遮蔽了似的根本看不見。
大學生嘛,膽子小又沒長性,哪像那位譚懷宇似的還懂得送花來試探,兩三次見溫荑沒反應就不在上心了。
溫荑聽她又數了好幾位,人她沒印象,事是有印象的。
“真的有這種事嗎?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
婁今見她不信,還要翻校園論壇的歷史記錄給她看,這可不是她腦補,溫荑是大家公認的系花,被大家挖出來的追求者只會比她知道的更多。
溫荑遠比她自己想的更有異性緣,只不過以前都忙於搞錢,是真的把所有粉紅資訊都遮蔽了。
譚懷宇的出現只能說時機很恰當,溫荑現在不愁錢了,也有閒情逸致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了。
要不怎麼說多年好友就是不一樣,跟婁今聊過之後她是真的把心態放平了,之後回蘇城的幾天都沒在想過譚懷宇。
不過到底是撥亂心湖了,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這不一個引子又讓她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