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樣的想法。
正好一拍即合。
蔣璋在滬市還有工作,連溫荑的面都沒來得急看一眼就再次踏上了回城的旅途。
張副館把人送到國博門口,看著他坐上車離開,突然道:“現在我信了,溫荑確實有點運道在。”
暮雨橋也直搖頭感嘆,“蔣璋這人我聽說過,這兄妹兩人都是人中龍鳳啊。”
就在馮家父子還在享受一群人等自己的得意,殊不知正是因為他們拖的兩天時間,讓整件事都產生了巨大的變故。
“嘩啦!”
“哪冒出來的黃毛丫頭!該死的,我……”
馮譽在家裡氣的摔東西。
馮興業則坐在椅子上半天回不過神來,也顧不得訓斥兒子注意言行。
事實上他現在也想摔東西。
不能開口,開口肯定就是一連串的髒話。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明明後天他們抵達首都的時候應該收到整個專項組的夾道歡迎,因為只要他們到了才能開展下面的工作。
而且他當初為什麼說要拖兩天啊?
不然他們父子倆都折騰一趟過去,國博的人總不能卸磨殺驢把他們攆回來。
到時候折中的方法就是拿不到主要參與人的名頭,也能在裡面掛個名。
現在全泡湯了!
與之相比,第二天一早被通知來工作的溫荑卻被喜從天降。
“我哥來了?”
張副館滿意的看著她驚喜的表情,“你哥先回蘇城取的畫,又趕飛機來首都送畫,送了畫又趕回去了。”
林崇歡沒想到自己這個學生竟然是蔣家的孩子,心裡怪暮雲枝沒告訴他,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收她做學生也不是看在家世或是什麼,僅僅是看好她的人品和天賦。
這麼一想也就不在意了。
“既然參照物已經有了,現在就要拓圖了。”林崇歡看著畫上官服受到時間侵蝕的色澤,“這是個大功夫啊。”
修復組原本是以暮雨橋、林崇歡、溫荑為主要成員,張副館這時候提出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