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抗議溫兒用機房謀取私利,不是蔣璧搞的?“
溫荑聽到這個曾經很熟悉的名字,發現如今竟覺得像是陌生人一樣。
側耳傾聽,她也很好奇,當初到底是誰到處在學校傳她謠言。
說什麼和學校老師有不正當關係,所以才能肆意使用機房,想啥時候去啥時候去,老師要上課都得找她拿鑰匙……
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當時她忙於搞錢,根本不想費時間辯解,索性大三下學期就搬出去租房買二手裝置弄了屬於自己的機房。
吳巍點頭,“我一個月前就回來了,偶爾聽有蔣璧的跟班說起,去學校抗議的是蔣璧,但是傳謠言的卻不是她。”
張博昨天才剛回來,也是第一次從吳巍口中說起這事,“不會是看溫荑發達了,不想得罪她才這麼說的吧。”
吳巍搖頭,“自從蔣璧她哥回國之後蔣璧的行為就受了一些控制,想做出太過分的事不用學校出頭,蔣璋就饒不了她,這不聽說年前就給發配出去了,連畢設都沒回來,直接給辦的休學。”
張博撇著嘴,“這還是受到控制的樣子,沒受控制那得啥樣啊。”
吳巍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最後見她單純的樣子,還是閉上了嘴。
她已經從張博口中得知,畢業之後就會去老家發展,從此轉行,那就不太可能和蔣璧有交集,說不說也沒什麼意義。
溫荑倒是詫異吳巍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蔣璧被髮配的事就連蔣家公司裡的人都少有人知道,更別提蔣璋控制她言行這件事了。
吳巍以前從來沒有說過她的家世,問起就說是本地人,現在溫荑倒是對她好奇起來了。
而且溫荑發現時隔一年再回來,大家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除了張博,還那樣一眼就能看到底。
吳巍以前是很少和她們推心置腹的說話的,雖然會默默地給宿舍打掃衛生,卻像是骨子裡就看透了大家四年之後不會有交集的事實一樣,一開始就不會費心思去深交。
可是這次回來,她卻明顯對婁今和溫荑的態度變了。
“嗨,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去食堂的路上,婁今笑道,“你之前太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她雖然沒直接說過,大家也從一些本地學生口中聽到些訊息。”
“吳巍家裡是開公司的,畢業之後自然和普通打工人沒有打交道的機會,現在咱們倆不是脫離打工人階層了嘛。”
這種人也不能說是趨炎附勢,這有些言重了,也不能說是熱情開朗,取中間值吧,從小就在個名利場,對感情這種事看得過於透了。
這時候兩人聊起了畢設,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做畢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