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燼聽到她肯定的回答,自然也真心實意地勾唇一笑。
每次將愛意宣之於口時,並不是他最欣喜雀躍,心花怒放的時候。
他最高興最興奮的,莫過於得到溫羽同等愛意回應的時候。
他這邊還沒樂完,站在一旁的溫羽就沒有一絲預兆地傾身,將她柔軟的唇精準印在了鬱燼的薄唇上。
鬱燼先是被她突然的主動親吻驚到,隨後一邊揚唇偷笑,一邊閉上眼睛欣然接受,樂在其中地任由她掌控著吻的節奏,耐心地等她伸出舌尖觸碰他的唇,等她邀請他與她共沉淪。
哪怕他現在特別想發狠地吮吻她的唇,想吻到她的唇紅|腫起來,唇上水光瀲灩,想吻到她舌根發麻,想帶著她的手伸進被子裡面。
可鬱燼一直耐著性子,壓抑著內心欲|望的躁動,只是默默把她的手握得更緊,每次把她的勾得更進來點。
感受到溫羽已經沉淪其中,每次對他主動和無意識的回應時,他便會壞心眼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透過自己交織的睫毛,看見溫羽乖巧閉著雙眼,又長又翹的睫毛像小扇一樣輕顫著,任他採擷的可人模樣,才會心滿意足地重新合上眼睛,比她還要激烈地回應著她。
鬱燼的粗|喘越來越明顯,另一隻規矩放在被子上剋制著不摸她的“紳士手”也開始情不自禁地摩挲著指腹。病房裡親吻的咂咂水聲黏膩又極端曖|昧,宣示著情感的爆發與共鳴。
不知道這輪溫羽主動開啟的親吻持續了多久,只知道她最後上半身都被鬱燼拉到了床上,整個人幾乎是軟綿綿地伏在他健壯的胸膛上。
唇瓣分開時,接吻交換的唾液未斷,在兩人的唇之間拉出了一條銀絲,足以見得剛才他們吻得多麼用力,又極致交|纏。
溫羽伏在鬱燼身上喘氣,氣還沒喘勻,她就等不及地開口:“鬱燼,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鬱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明天?”
溫羽抱著他點頭,“嗯,本來今天下午就想和你一起去的,但我媽說下午領證不太好,讓我們要去就上午去。我媽已經把戶口本給我了,就在我的包裡。”
鬱燼不會不知道把戶口本給了溫羽是什麼意思,這是同意他們結婚了。
他啞聲問道:“叔叔阿姨已經給你了?”
“嗯,我爸媽他們親手給我的,他們昨天晚上就來看過你了。你爸爸也來看你了,昨天半夜來的時候,你剛轉進普通病房,今天早上也來看過你,還給我帶了早餐。”
在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還不能完全確定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的時候,溫父溫母就給出了戶口本。
鬱燼在聽到鬱暮聞來看望過他的時候,並沒有特別大的驚訝,反而是對溫羽的前半段話很是受寵若驚:
“可我還沒向叔叔阿姨求呢,還沒有向他們承諾那些做女婿的要求。”
“因為是我主動要的啊,”溫羽笑完他,又收起些許笑意,神色認真且悲傷起來,“昨天我被困在實驗室裡,四周圍都是火光的時候,我就在想,不會這輩子就要結束在這裡了吧,可我還沒給我爸媽養老呢,還沒有和你結婚呢,明明許諾給你一個家,卻還沒有實現。”
“所以,昨天晚上我媽來看我前,我就打電話和她說了,讓她把戶口本一起帶過來給我。”
溫羽說:“戶口本不是求來的,你對我的好,對我爸媽他們的好,他們都看在眼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其實他們週六的時候就願意給你了,但你沒提,他們也沒多說。”
鬱燼喉嚨發緊,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溫羽,心中的感情洶湧著。
原來他早就得到未來岳父岳母的認可了。
鬱燼激動地緊緊擁住溫羽,胸膛因為欣喜而劇烈地起伏著,“好,我們明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