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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會瓜分金微雲的福利待遇。
金微雲便想著,這回,也去康熙那裡,試試看吧。
是騾子,是馬該拉出來溜溜了。
看看能在這次康熙不開心的時候碰見什麼機遇,總好過一直平平淡淡的過去。
固然,金微雲覺得平淡的日子在宮裡也未嘗不可,但是,感情這事兒卻從來不是能夠平平淡淡的過去的,而且感情這東西去得快。
不見古往今來,戲曲小說裡的,痴男怨女都是歷經百轉千回的折磨,才會讓人覺得情意深重。
金微雲嘆息的說著一句話,但是煙雨聽到金微雲的話,動作並不慢,手腳利落的把衣服都換上。
這個時候,煙雨也不敢拿什麼鮮豔的印染了花紋的旗裝,只是拿了件淡色的繡了裙邊的旗裝。
就連發髻和配飾都是趕著最簡單的來。
金微雲利落的收拾好了,那邊的七喜也眼見的看見了,連忙招呼著門外等候著的轎子。
金微雲踩在了白雪皚皚的地上,雪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她轉身回頭看了一眼春禧殿的牌子。
紅色的地板和鎏金的字型。
金微雲餘光看見了殿門裡的往日裡那兩個沉默的常在同侍女聊天。
金微雲看了一眼自己三個員工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一下。
明明也算是一種機遇和挑戰了,但是卻過得像鬼門關一樣,讓周圍的人也擔心。
這也主要是自己的地位並不鞏固,若是換了其他人說不定夾道歡迎。
金微雲的心境突然好了許多。
總歸她人在這裡,無論如何,她都相信自己。
“回來之後要吃一些熱湯,先在殿裡準備好吧。”金微雲拍了拍向迎的單薄的肩膀。
向迎勾出笑意,點點頭。
隨後,轎子便急不可耐的動了起來,直衝衝的向著乾清宮裡去。
金微雲剛掀開簾子,便一反常態的看見站在乾清宮的邊上,遠眺著日出,手裡晃晃悠悠的把玩著玉墜。
“皇上。”
金微雲眼睛一轉,稍微整理了一下表情,而後嬌滴滴的聲音喚醒了康熙。
康熙也沒向她看,只是大手向後一拉,把行禮的金微雲拉起來,而後說道:“怎麼聽著你聲音似乎是有一些雜音。”
金微雲仰頭瞥瞥康熙,便自然的倚靠在康熙的身邊,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說道:“沒……沒有吧。”
金微雲心虛的語氣讓康熙捏了捏她的手心,算作是懲罰。
“回頭再讓李太醫多去看看。”
康熙手裡有著李太醫的脈案,上回李太醫還說金微雲的身子正慢慢的變好,不需要就診的那麼頻繁了,也沒什麼用。
這剛讓李太醫一個月去一次,金微雲便聽著身子不舒服了。
康熙想著,還真是個嬌氣的女人。
他垂下眼眸,看著懷裡的金微雲,心裡想到的是,皇后鈕祜祿氏的那個孩子也很嬌氣。
自從上回康熙和鈕祜祿氏商議了宮權的事情之後,鈕祜祿氏雖說還在操心,卻也為了孩子放下了大部分的精力,又找了婦科聖手。
卻還是頂不住孩子的嬌氣,早上吐晚上疼的,整日裡都沒有合上過眼睛。
讓鈕祜祿氏的身體迅速的消瘦下來,自然便也供不住孩子的成長了,滑胎這件事情也變得能夠在未來一段時間可以預料的事情了。
想到太醫說得話,康熙心裡嘆氣。
康熙自認他一生雖不說是行善積德,卻也未造過什麼生靈塗炭的事情,上任以來,三番起義的事情先不說,畢竟是祖上留下來的問題。
但是每一年的水患、雪災、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