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抱怨說道:“手都要磨破了,下次不能再如此。”
康熙笑說:“回頭給你拿兩本書看看,有的也能學學。”
金微雲牙癢癢, 這人, 表面看著正經, 私底下最是不正經了,這才剛完就想著下回換個花樣了。
“平日裡瞧著皇上四書五經的提,方才奴婢可沒看出來。”
“那,下回你便背四書五經我聽聽,正好教我溫習一邊。若是背錯了一個字, 我便——”
康熙低低的在金微雲說了,金微雲拿手肘去撞康熙的腰, 金微雲立時“呸”了一聲。
“方才可不是這副模樣, 現下變得倒快。”
康熙揹著手,似乎對金微雲嫌棄的態度很是傷心,感慨了一句。
金微雲懶得理他這個假正經的人, 洗漱了之後, 喊了煙雨來把手上的傷上點藥。
煙雨問道:“主子, 可是又磕著碰著了?”
康熙便拿眼神,淡淡的斜睨了一眼金微雲。
金微雲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和煙雨說道:“不是,就是手臂上也出了汗,聞著有股味道。”
煙雨看白嬤嬤在給自己使眼色,連忙一激靈,沒有再多問,只是悶頭上著藥。
只是越上藥,金微雲的臉色越紅,她這個袖子一擼起來,就全是紅痕。
煙雨和其他人當然是裝作眼不見心淨,但是金微雲明顯的能夠感受得到康熙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看過來。
明明康熙也沒有說話,視線並不下流,但是金微雲還是感覺到了羞怯。
上完藥的煙雨又貼心的給金微雲倒上了愛喝的花茶,才帶上了門。
夜裡的春禧殿點著燭火,靜靜的跳躍著。
金微雲端著茶水倚靠在康熙的身邊,她自然是要好好的歇著的。
康熙像個大爺似的,正一手枕著頭,一手翻閱著金微雲平日裡看的醫書,檢查金微雲的進度。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的隨著溫馨的氛圍發散。
方才金微雲調皮的動作太自然了,自然到,康熙連發火的時機和情緒都沒有。
但與其說是太自然,不如說是康熙不想發火。
在內心被一個女人的天真赤忱言語觸動後,康熙發覺,自己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
康熙看著金微雲的髮旋,心裡想著,就是多照顧一些罷了。
往後自己可不能再對望舒放縱了。
不然——
太皇太后那裡恐怕都容不下她了。
太皇太后能容忍康熙不親近科爾沁的女人,那是因為康熙一心有朝廷,但若是康熙親近了旁的女人,那科爾沁勢必也要在其中佔據地位。
康熙攥緊了金微雲的醫書,醫書被康熙捏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金微雲打了個哈欠,說道:“皇上這是做什麼呢?”
康熙沒理她,只是放下醫書,又把梁九功喊進來。
“都拿進來。”
金微雲也重新打起了精神,在康熙的視線下挑了三套頭面,又拿了兩把扇子。
“這把吧,上面的兔子怪可愛的,這把扇子做得怪可愛,圓滾滾的瞧著都喜氣。”
“過陣子就是我生辰的,皇上——”
金微雲笑眯眯的坐在康熙身邊,說道:“這可不能算作是奴婢的生辰禮哦。”
“這事兒我都沒開口呢,你便直接已經預定了?嗯?”康熙捏了捏金微雲的手臂。
又問:“這手臂還有幾日能好?”
“李太醫說了,估計還有個三四天就能拆下這些布帶。”
“那也不能粗心大意,傷筋動骨一百天可記得。”
康熙叮囑了一句,而後在夜色之中收到了加緊公務,又裹著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