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玩匕首實在太厲害了,他身上好幾處傷口都是被她割出來的。若非自己本身是個絕頂高手,說不得早就死在了她層出不窮的詭詐手段上了。
廢掉了她的匕首之後。王庸就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但這種感覺,也只是轉瞬即逝。伊莉貝紗的紅色緊身晚禮服下,那雙致命的美腿,如同蟒蛇般纏在了王庸的腰際。
另外一條手臂,兇猛的朝他喉嚨口抓去。一旦給她扣實了,恐怕連喉管都會給她拉扯出來。果然如遲寶寶所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腰上纏著繩子的王庸,只好放開了繩子,騰出手來招架,勉強捏住了她的手腕。
只是如此一來,重心向下,兩人一高一低的幾乎平躺在了半空之中。動作非但詭異,而且曖昧至極。拋開兩人之間你死我活的重重殺機不提,兩人此刻的姿勢和動作,銷魂而盪漾。尤其是王庸緊捏住了她的雙手,而她,則是用雙腿緊箍住了他的腰,平躺懸掛著。
連王庸一時間,也沒料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種程度。尤其是直升機還在飛,掛在繩索下的兩個人,自然會隨著繩索前後搖擺。
如此經歷,王庸此生此世也是第一次碰到。偏生伊莉貝紗纏得極緊,位置也是恰到好處,來回盪漾摩擦間,竟然讓王庸覺得一陣銷魂而刺激。
最主要的是,胯下的那個女人,可是危險到了極致的存在。就如同一隻毒寡婦般,被她叮咬一口,就會一命嗚呼,直赴黃泉。
伊莉貝紗騰地一下臉紅了,冰冷的眼眸裡殺機更甚,直接細腰一震,直起身來,張嘴就朝他脖子上咬去。
王庸急忙後仰一躲,但是與此同時,下身卻往前方一頂。沒咬住人的伊莉貝紗,嬌軀一顫,喉嚨深處嚀了一聲。
妙眸怒意沖沖的說:“卑鄙下流。”
“小姐,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纏在我腰上的。”繩索來回盪漾間,王庸也是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沒好氣的說:“你要覺得這樣不合適,自己鬆開跳海里去。”
啊嗚。這頭母老虎又是羞惱成怒的張嘴朝他脖子咬去。王庸又是一後仰一讓,堅決不能讓她得逞。你來我往三兩下後,伊莉貝紗漸漸有些扛不住了。
王庸明顯能感受到她那結實,緊緻的雙腿開始打顫,都快要掛不住了。藉著明亮月色,她白皙的臉上也是微微泛起了潮紅。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她又是扭動了一下翹臀,讓自己雙腿夾住的姿勢更緊迫些。
“你別亂動了行不行?”如此曖昧銷魂的姿勢和摩擦,讓王庸腰間也是一陣痠麻,哭笑不得的說:“你再亂動要出事了。”
“下流。”明顯感覺到這男人慾望不住膨脹,死死地抵住了交纏之處。伊莉貝紗也是覺得酥酥麻麻,彷彿有一股細微的電流,在她嬌軀全身漫遊不迭。
不過這時候她也不敢亂動了,幾次三番試下來,暫時是沒辦法殺死這個男人了。更無奈的是,她不能鬆開雙腿,否則這個男人鐵定鬆開自己雙手,扔自己下海。
但是直升機飛馳之中時,兩人呈懸掛物的狀態下,繩索來回盪漾。有些事情,就算不用自己動,自然慣性也是幫著忙了。
伊莉貝紗恨得牙齒直癢癢,記憶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十三歲那年。從小接受最嚴苛,殘酷訓練的她,已經出落的就像是個美少女了。
那一夜,教官摸進了營房裡,用威嚴和暴力,想要佔有她。那時候的她,好害怕,苦苦哀求教官放開她。但是教官的獰笑和殘酷,卻是將她推向了九幽深淵。
非但如此,同一個營房的女孩們,沒有一個敢在這時候站出來幫她的。就在她最絕望之時,卻從枕頭底下摸到了自己藏著護身的匕首。
看著壯碩如熊的教官那副獰笑醜陋的模樣,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股勇氣,趁其不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