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呢喃著說:“我也想忘記,但是,有些東西就像是用刀刻在了心裡,想忘都忘不掉。”
李逸風擦了擦嘴角的血,也是開了一瓶酒猛灌,灌了小半瓶後。他放下救,突然一拳朝王庸打去:“慫貨。”
“猝不及防”下,王庸被一拳轟倒了。晃了晃身子,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呵呵直笑:“你長能耐了啊,學會偷襲了,老東西。”說完,就飛起一腳踹中了他胸口,將他蹬蹬蹬的絆倒了椅子後,撞到了牆上。
但是,他就像是一隻憤怒的獅子一樣,吼叫著將王庸抱腰撲倒在地。兩個大男人,開始在包廂裡扭打了起來。你扭我胳膊,我掐你脖子。和市井流氓沒啥區別。
那個長得還蠻清秀的小姑娘服務員聞聲衝了進來,見到那兩個大男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當場被震得不輕,這一對大叔實在太豪放了,直接在包廂裡就開始歡樂了。不對不對,貌似不是在開心,而是打架。
“不要打了,兩位大叔不要打了。”小姑娘開始手忙腳亂的勸了起來:“你們再打,我就報警啦。”
“呼!”
兩人互相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後,鬆開了對方,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你退步了,這些年來你都在幹什麼?”李逸風從褲兜裡掏出了包皺巴巴的煙,顫巍巍的遞了一根給王庸。原本還挺正氣的國字臉上,一塊青一塊紅的,衣衫凌亂,氣喘吁吁,像是被剛剛蹂躪過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