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哪兒有跑快啊?
雷老虎的話音一落,南夜都支著小虎牙跑出200米了,還不忘了扭頭低嚷,“半個小時啊!放心吧!一定準時歸隊!”
這一路上樂得心裡能打鼓……
身子也輕了!
腳下也能飛了!
連臉上的笑容都是“拿著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啊!
到了家門口,小五子在傳達室裡立刻迎了出來,見他跑的滿頭大汗的,不禁嚇了一跳,“怎麼了?怎麼了?首長出事兒了?”
南夜哪兒有空跟他耗時間呢?
一擺手,“沒!我鍛鍊鍛鍊!回家拿點兒東西就走!”
拿點兒東西?
嗯吶!
對頭!
就要媳婦的一個……“香”!
也沒等小五子回話呢,他就幾步跑上了三樓,躡手躡腳的一推臥室的門……一顆火熱的心,立刻就拔涼了!
屋裡哪兒有人呢?
床上冰冷冷的,被褥都沒有動!
洗手間浴室書房……不甘心的找了一大圈兒,哪兒有白天兒的影子啊?
小五子跟了上來,“南夜,白天兒不在家,你要找什麼,直接問我吧!”
問他?
那能一樣嗎?
南夜訕訕的坐在了椅子裡,“我也不找什麼?白天兒呢?不在家?上哪兒去了?”
小五子在首長身邊工作多年,極會看眼色,嘴又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微微一沉吟,“具體的我也說不準啊!好像是說給南星兒同志帶孩子去了!現在就住在紡織廠的宿舍裡!”
“我姐?我姐怎麼了?幹嘛要白天兒帶甲央?”
“具體的我也說不準啊!好像是南星兒同志回青海看她愛人去了!帶著孩子不方便……”
南夜瞪了他一眼,“小五子,什麼叫‘具體的你也說不準’?啊?你就會說這一句?算了吧!你去吧!我知道了!”
小五子知道他的脾氣,也不生氣,呵呵一笑,“南夜同志,有什麼話我可以幫你轉達嗎?”
“沒了!”
南夜眼瞧著他下了樓,心裡的失望就別提了……攏共就半個小時,現在就是開飛機去南星兒那裡,也不趕趟了。
默默的在床邊一坐……特意坐在了白天兒睡覺的那一頭,用手摩挲著床單,彷彿女人柔軟的身體就躺在那上面,還是沒忍住,身子一歪,就靠在了她的枕頭上。
媳婦髮間的香氣猶在,隱隱的,帶著薄荷的清香……就是他記憶中的味道,夢裡魂牽夢縈的相思。
一翻身,他把枕頭牢牢的抱在了懷裡,壓著自己的臉……讓她的香氣,離得自己更近。
身體裡翻湧著想擁她入懷的衝動……脹痛的難受!
平緩了一陣,這才坐起了身,在懷裡掏出那份沒寫完的家書,平平整整的擺在了枕頭上……開啟衣櫃看了看女人的衣服,摸了一圈,聞了一圈,腦子裡都是她的淺笑盈盈。
一咬牙!
走了!
相思有一天總會化成纏綿,希望那一天……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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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某山區……
多日的艱苦訓練,三個人的跳傘技能已經爐火純青了。
南夜和楚北始終暗暗叫著勁兒,不論做什麼,兩個人都要爭個第一。
這一晚進行野外降落,也不知道誰先起的頭,兩個人在飛機上又扛上了:
小新疆本是無意,“今天教官說了,高空降落滲透任務的時候,要儘量把跳傘的高度降低,這是為什麼啊?我還是有點兒糊塗!”
楚北斜睨著他,“這都不知道?你跳傘的高度越高,在空中停留的時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