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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不管是前世,還是這輩子武侯唯一失利的地方,都讓他有足夠的理由過去。
手頭的事,基本是工部各部的研究還要繼續。
從基礎建設開始,一點點改變這個國家。
工部的尚書田興志,完全可以勝任。
然後還是各處官學跟農田,這些年依靠不錯的財力,新開設的官學很不少,必須要穩住他們。
不過有韓家在,他自然是不擔心的。
韓家喪歸喪,跑路歸跑路。
但如今這種時間,正是他們發力的時候。
更別說許多不出世的世家,也被他扒拉來不少。
報紙那邊,自然還是晁盛輝跟映月郡主夫婦兩個,說起來映月如今在管著宗正寺,就是管宗室的地方,估計她是頭一個女子作為宗正的主要官員。
雖然主事官還不是她,但靠著平王的關係,再有她自己本事,跟當初鬧事的時候作為勸誡一方,在皇上那是有些體面。
井旭就不說了,他祖父去年去世,在家守孝一年,不過身上的在兵部的差事並未卸任。
他管著糧草,祖父去世只用守孝一年,明年年中就會繼續上任。
顏海青倒是回來了,不過只是回來述職,很快就會繼續外放。
不在外歷練幾年,很難升任高位。
紀煬自己這個,當然不一樣,不能放在一塊說。
唯獨剩下的良種司,算是紀煬一手成立,還是如今戶部最重要的部門之一。
之前負責的葉錫元還在外放,林啟在翰林院。
這個位置竟然直接空置。
不過紀煬不打算直接推薦人選,如此要職,還是讓皇上任命,否則其他人又要說他任人唯親。
紀煬剛想到還在禮部的玉敬泉,不過還是別說了,省得給他和玉敬泉都帶來麻煩。
跟著紀煬的官員小吏們,忽然感覺到一陣壓力。
他們大人怎麼回事,今年火車造好之後,加上邊關大捷,他都很放鬆的啊。
現在突然開始飛速處理公務。
而且看著整齊的卷宗,心裡怎麼忽然有些不安?
這點不安在他們紀大人收拾收拾主動進宮的時候更多了。
跟很多人印象不同,大家都以為像紀煬這樣的天子近臣,肯定跟金家的人一樣,沒事就在皇上身邊晃悠。
只有在紀大人身邊官員才知道。
他大人輕易不去皇上那,除非皇上召見,這種時候倒是挺多的。
可但凡紀大人主動去了,那就說明有重要的事情。
比如良種突破了,新農具做好了,準備造火車了,下面造了個新的織布機,打穀機等等。
那這會過去,還趕在快放年假的時候過去,又是為什麼。
這個疑問在皇上能找到答案。
“你要去房樺府?!”
皇上近幾年少見激動,下意識道:“可是承平國有什麼不對的?”
“還是房樺府有大問題?”
“是不是我們進步太快,不穩當?”
說實話,外面看著他們這邊發展轟轟烈烈,其實更多人不知道,他們朝廷才是不冒進的那個,整天拉著工部的人。
讓他們腳踏實地,有奇思妙想可以,必須貼合實際,必須能推廣。
就是既要便宜,還要好用。
百姓們可以傲慢,可以飄,他們不行。
皇上對這點的敏感,甚至超過紀煬的想象。
紀煬立刻道:“沒有,現在承平國的發展沒什麼大問題,咱們的百姓確實生活富足。”
“是房樺府那邊海船進展不順利,想讓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