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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妹妹兩個!”
“好,乖乖兩個,雲中也兩個。”
“咱們去張伯家挑兩隻幸運公雞,中午就吃!”
至於汴京因他引起的風波。
那還是事嗎?
他招惹的還差這一件?
這算不算蝨子多了不怕癢?債多了不發愁?
再說了,鳥糞刺繡的事鬧得越大,對他越是有利。
這說明,陛下快注意到制肥方子了。
他巴不得再出幾件“趣聞”,好讓化肥之事名揚天下。
不過長公主的鳥糞刺繡,只怕要跟化肥一樣,傳遍整個承平國了。
然後更恨他了。
好像受傷的只有自己?
紀煬嘖嘖幾聲,讓江乖乖江小子去挑肥美的大公雞。
先慶祝一下再說!
讓他看看哪隻幸運公雞今天上桌!
紀煬忽然想到什麼,雞糞也是鳥糞的一種?
他要不要寫封信回去拱拱火,只怕長公主家連雞肉都不吃了。
好像,也行?
紀煬的信仍在路上, 汴京那邊還在因為鳥糞刺繡的事折騰。
就連長公主女兒成親,去參加宴會的眾人身上都不帶一塊刺繡, 唯恐惹到長公主。
她女兒跟女婿的喜服上都乾乾淨淨, 換了其他方法添花樣,臨時把刺繡鋪滿的喜服給換了下來。
只是成親時的場面可就沒好到哪去。
皇帝聽聞此事,也懶得搭理他們, 宗室奢靡浪費的情況愈發嚴重。
他年輕體壯的時候還算能壓制,如今自己年老,皇子年幼, 倒是幾個王爺身處壯年,難免會多些心思。
皇帝翻開下面送上來的奏報, 因為琨王家幼子侵佔田地的事, 堆積不少公務。
好在林大學士站出來, 算是讓罪名定下。
原本想著不讓他站在前面, 下面子弟們運作即可, 也好讓林敬源不當這個靶子,沒想到除了他家嫡孫還算有用之外, 其他人只能算添數的。
只是他那嫡孫今年登榜, 如今官職微薄, 說不上什麼話。
想到這些事就來氣。
皇帝眼神微眯, 一點點翻著手頭的奏章。
知道看見潞州奏報,眉頭下意識緊縮,隨後開口道:“能使貧瘠土地變良田, 稻子畝產四百六十斤?”
潞州?
那地方偏遠,這個潞州城下的扶江縣, 還需皇帝多想片刻, 才想到是哪個地方。
“來人, 把潞州,扶江縣輿圖找出來。”
身邊近官連忙去找,只是那地方實在生僻,有經驗的近官去找輿圖,也尋了兩盞茶功夫。
皇帝看著此地的地形圖,再對照書冊上的記載。
如此偏遠的地方,真就畝產四百六十斤?
確定這些時候,皇帝才翻開所謂的制肥方子,這位帝王登基三十三載,見識過無數風浪,更見過無數巧言令色,弄虛作假的奏報。
所以他,深吸口氣,若奏章所言是真,那這份制肥方子,將會改變整個承平國。
“宣林大學士進宮,朕有事同他商議。”
作為帝王,不可能不知道這份奏章的重要性。
但作為帝王,又不能偏聽偏信,他要驗證事情真偽。
如果是真的,那這份東西會給承平國帶來什麼,恐怕沒人能估量。
兩隊人馬從皇宮出發,一隊暗衛直接奔赴扶江縣,另一隊近侍則去林府請林大學士。
林大學士如今風光得很,他一人舌戰群儒,直接把琨王幼子罪名定下,現在朝中哪人不服。
如此炙